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怀孕,林静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别人,包括纪明钧生理期推迟这件事的。
主要是这事敏感,由她自己说出来,哪怕只是一分怀疑,听在别人耳朵里也跟她笃定自己怀上了一样。像之前那样被所有人误会自己怀孕的事,林静可不想经历第二遍。
问题是将军前面素了一周,这周就跟打定主意要双倍补回来一样,沾了床就开始不老实。
如果林静没发现生理期延迟,他不老实就随他了,但现在,她想起前几个夜夜笙歌的晚上就担心,哪肯随着纪明钧胡闹。
只是在这事上,林静从来都不是纪明钧的对手,没多久就被剥了,她没办法,只好拦住纪明钧说了这事。
纪明钧听后愣了一下,其实林静的生理期他也给记着了,但实在没什么规律,早几天晚几天都有可能,便只囫囵记了个中下旬。
今天才二十一,说早不早,但说晚也不算很晚,他就没多想。
可现在林静特意提起,纪明钧问:“推迟了?”
林静说得很保守:“要是今晚还没来,比平时是迟了点,但也不确定,说不定明后天就来了。”
就算明后天来,纪明钧现在也不敢动了,两手撑在林静身侧看了她半响,翻身说:“我去冲个澡。”
林静捂着被子闷笑,故意嘱咐道:“别洗冷水。”
纪明钧本来都快出去了,听到这话回转过来,弯腰报复性地吻住她,直到她被亲得晕晕乎乎才松开,哑着嗓子说:“我马上回来。”
纪明钧当然没能马上回来,等他身上带着寒气回到主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林静躺床上都快睡着了,却被他冰醒,不由往左躲了躲。不过纪明钧身上火气旺,钻进被窝没几分钟就暖和了,又把林静拉回怀里,伸手盖到她校服上问:“你说这是儿子还是闺女?”
林静有点困,但还是提醒说:“也不一定是怀上了,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我生理期就来了。”
“但也可能是你肚子里已经揣上了。”纪明钧觉得几率一半一半。
林静睁开眼看纪明钧:“那万一空欢喜一场呢?”
“这怎么能叫空欢喜,”纪明钧想得很开,抱住媳妇亲了口说,“要是没怀,咱们加倍努力就是了。”
林静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嘟囔了句“不正经”。
只是她声音虽然小,两人挨得却很近,纪明钧又不聋,自然听到了,用实际行动告诉林静何为不正经。
……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林静特意先去了趟厕所,还是没什么征兆。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这让她变得焦躁起来,生理期就是这样,来的时候恨不得马上走,不来又容易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