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和闫埠贵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什么?竟然要送去少管所?
这刘海中做得也太过火了些吧!
“爸,我真的不想进少管所啊……”闫解放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凄惨至极。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耍了一样,原本说好的只是让他来背这个黑锅,只要道个歉事情就算了结了。
可谁能想到,现在居然闹到了要进少管所这么严重的地步。
要知道,虽说闫解放平日里有些淘气顽皮,但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至于沦落到进入少管所的程度啊!
闫埠贵在一旁也是满脸的不悦之色,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质问道:“老刘啊,你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然而,面对闫埠贵的质问,刘海中却显得异常淡定,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过分吗?我并不觉得过分呀,老闫。
你可别因为闫解光是你的儿子,就一味地护着他、偏袒他。
我这么做可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一片好意呢。”
眼见局面愈发紧张,闫埠贵连忙试图想办法挽回一下局势。
略加思索后,他决定打出一张亲情牌,用情感攻势来说服刘海中改变主意。
于是,他转头对闫解放说:“闫解成啊,你赶紧给你二大爷跪下,诚恳地向他认错。说不定这样一来,他就会心软,不再把你送进少管所了。”
此时此刻,闫解放已然无计可施,只得乖乖听从父亲的话,满心委屈与无奈地跪倒在刘海中的面前,低头认错道:“二大爷,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吧……”
刘海中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轻声说道:“傻孩子啊,将你送入少管所,可是完全为了你着想呀。
所以呢,你乖乖地去吧。
傻柱和许大茂,你们二人赶紧把闫解放押送至派出所吧,交由警察同志发落便可。”
“没问题,二大爷,您就看好咯。”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绝对办得妥妥当当。”许大茂随声附和着。
对于这种落井下石之事,他俩简直乐开了花。
闫埠贵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着,扯开嗓子怒吼道:“老刘啊,你难道真打算把事做得如此决绝吗?”
刘海中却是一脸无辜状,语气淡然地回应道:“哎呀,老闫呐,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替你考虑哦。”
“无耻之徒!”闫埠贵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时间竟语塞难言。
一旁的王干事见状,表示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说道:“你们这个红星四合院啊,真是每隔几日便会生出事端。
究竟为何会这样呢?依我看呐,老刘刚才所言甚是有理,对待违法之人必须严惩不贷。
闫解放此次事件,正好可以给其他人一个警示作用。
就当树个典型了。”
闫解放一瞧事情竟发展到要去派出所的地步,心中瞬间充满懊悔之情,他连忙开口解释道:“王干事啊,二大爷呀!
我真的没有偷窃白面呀,这一切全都是替我父亲背黑锅而已啊,真正偷拿白面的人其实是我爸!”
“嗯?”闫解放话音刚落,便立刻引发了在场所有人浓厚的兴致。
难道接下来会上演一幕父子反目的戏码不成?
如此一来可真是太有趣啦!
周围那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们,此刻更是一个比一个兴奋难耐,巴不得两人能当着大家的面彻底闹翻,最好直接断绝父子关系才好呢!
“闫解放,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可当真属实?”
刘海中情绪异常激动地追问道。
闫埠贵则气得火冒三丈,对着闫解放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闫解放啊,真没料到你竟敢如此污蔑诽谤于我,枉非我含辛茹苦将你抚养成人,你现在莫非是不指望我去解救你了,一心只想与我恩断义绝、脱离父子关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