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怔在原地,心乱如麻。斯佳丽的葬礼迫在眉捷,新闻报纸登出:斯佳丽与楚佑寒十年爱情长跑抵不过初恋,斯佳丽不堪情场失意,在一个旅馆里自杀身亡。
诗情看到这份报纸时,简直气疯了。一时间,舆论矛头直指楚佑寒,楚佑寒背负着朝三慕四的负心郎的骂名。
那天,墨寒回家后,诗情跟他说:“墨寒,可不可以不要爸爸?”
墨寒便知,妈妈对爸爸失望了。墨寒的脸上没表情,但是却是很认真问她:“没了爸爸,你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忧伤。”
墨寒便坐在诗情旁,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妈妈,你说过,爱是宽容。不要给自己的快乐这么早定个死刑,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指不定那天,爸爸在你心目中又会光辉起来。”
“我瞅他是外表光辉,一肚子腹黑。”诗情愤然道。
“爸爸的处境也不好,现在他是公众形象最差的人,他那么爱面子的人,心里面一定生不如死。”
“那是他自找的。”诗情还是忿忿然。可是,脑子里却老是浮现出佑寒低声下气求她的画面。佑寒是多么骄傲的人,如今却落魄到如此卑微的田地,叫人怎能不心痛。
下午的时候,诗情去佑寒的办公室找他。才到公司门口,凑巧就碰见了佑寒的车子。诗情站在路边等他,佑寒却走下车来,诗情以为他的脸很颓靡,可是还是一副神清气爽永远干净的面容。诗情心里头一凉,觉得自己太为他着想了,她也没有看见他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样子。这个公众负心郎倒过得惬意嘛。
看到诗情,楚佑寒不苟言笑的脸绽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诗情,来了。”
诗情听到他愉悦的声音就恶心自己滥用同情心来了。佑寒走近诗情,诗情就冷着脸自嘲道:“还以为你这只过街老鼠日子难过,没想到还过得挺滋润的嘛。”
佑寒的笑僵在唇边,“本来我这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日子好不凄惨。但是看到你这颗圆润饱满的大米,心情就忽然好了。”
“放屁,你就会装孙子王八。”诗情气到口不择言。
佑寒脸一沉,“诗情谁教你说这些粗话的?这可对墨寒的言传身教有影响。”
诗情白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佑寒却拉着她的手撒娇:“诗情,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诗情恶寒的瞪着他,一地鸡皮疙瘩。“不是才见没几天吗?”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晚上我去你那儿?”
“做梦。”诗情拍掉他的手,“你不交代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别想进我家的门。”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住哪儿,等我交代清楚这些事情后就来找你?”
诗情很无语,这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成这样?都快跟城墙媲美了。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楚佑寒叹了口气,原本生机勃勃的眸子又黯淡无光了。
诗情很郁闷,决定找徐风华喝喝茶聊聊天。电话就省了,诗情喜欢给她贸然出现的惊喜。
在老别墅的门口,诗情见到一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车,普通的大众车,价位不越十万。看颜色,深海灰,男人才喜欢的颜色。毋庸置疑,别墅里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一个男人。莫非是徐姐新交的男友?诗情偷偷的转动锁孔,徐姐可真好,她走都一周多了,竟然还没有换锁。
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诗情的眼睛往里面一瞟,不禁傻眼。A片看过不少,限制级的而且真人演绎的还第一次看到。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特殊的体位,让诗情的脸儿到耳根火速红了。诗情赶紧关了门,可那放荡的踹昔声和呻吟声还狂野的绕在耳朵边,诗情嘘了口气,将门关好,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前方的花台上等候。
没有想到徐姐原来这么开放。诗情想着就笑起来。这时一声车笛声震破耳膜般响起来,随即是一道村妇般无气质的嗓音:“喂,请问这儿是绯色别墅吗?”
诗情被吓了跳,缓过神来后站起来答道:“请问你找谁?”
那是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女人,说话粗鲁,且极为自私。“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儿是不是绯色别墅?”脸上口气里对绯色很是鄙夷。
诗情向来待人温和,这会还是好脾气的答道:“正是。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已经跳下车,将诗情推到一边,便一脸阴鹭的走向大门。
诗情想到屋子里春光明媚,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可不好。诗情赶紧追上去拦住女人,“小姐,不好意思,里面没人,我都等好久了。”
那女人狐疑的盯着诗情,然后阴阳怪气的问:“你认识徐风华?”
“徐姐噢,你找她?她……还没有回来。”诗情不擅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那女人冷嗤一声,推开诗情兀自向前走去。诗情恐徐姐不知道外面的形势,赶紧扯起喉咙提高嗓音道:“小姐,徐风华不在家。你去了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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