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会以为你想吻我。”
从决定隐藏自己感情的这一刻,牛可清就不大好了。
他失去了以前的自我,内心不再无所牵绊,而是多了件沉甸甸的包袱,晃荡着,拖拽着。
只要古伊弗宁一靠近他,那件包袱就会又重一些。
两个男人刚洗完热水澡,身上还蒸腾着水汽,彼此一靠近,便陷入一种湿热的磁场中。
“可我偏要靠得更近,”古伊弗宁伸手环住他的腰,“我喜欢离你越近越好,甚至负距离接近你。”
贤者模式被打破了,纷乱、冗杂的东西再次涌入空泛的大脑,像洪水溃了堤。
注视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蓝眼眸,牛可清颤着嗓音道,“我能闻见你的呼吸。”
说话时,他的嘴巴微微开阖,唇尖不经意触到了对方的下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伴随着些痒意。
古伊弗宁的心思动了动,他看着牛可清那薄红的唇,原本没打算做什么,但此刻,却忽然起了个奇异的想法——
这唇色有点浅了,用力地碾磨几下,或许能让它充血变深,变得嫣红欲滴。
这想法像是诱惑孩子的一点甜,叫他嗅到了情动的味道。
欲念有些浓了,他松开牛可清的腰,把手伸到他的背后,将那两边窗帘缓缓拉上,问:“牛医生,想跟我接个吻吗?”
牛可清一愣,乌亮的眸色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接吻吗?
他竭尽所能地压抑住不稳的嗓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开发出新情趣?新玩法?”古伊弗宁不以为然。
他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以前那些炮友见他长得帅,总爱把嘴凑上来,但古伊弗宁总觉得乏味,久而久之,也就不再与炮友接吻了。
无趣至极,还容易令对方误会。
可牛可清重新勾起了他想接个吻的心思,还是舌吻,极深极深、能感受对方口腔温度的那种程度。
噢,不仅是想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牛可清的唇,已经是很想很想了。
所以没等牛可清回答,他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从轻碰一下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的念头,还很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唔”在嘴唇被含住的一霎,牛可清受宠若惊。
湿润的舌尖想要撬开他的唇齿,但牛可清太紧张了,嘴巴小幅度地张阖着,对方蠢蠢欲动的舌尖难以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