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洗完…”慕容栖还没说完,沐月泽修长的腿就迈进了桶里。
“为夫还没试过在浴桶里呢。听说夫人这几天没有得到满足,为夫怎么能不再加把劲儿呢?”说完就把还站着的慕容栖拉进了下来,然后紧紧的贴了上去。
本来就不大的浴桶,两人一起更显窄小,而沐月泽却深得其乐,平时累极的慕容栖便会找机会就想溜,今日这样,即使累,慕容栖也逃无可逃,只能一直被他压着。
两人这一洗,就洗了一下午,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中的还有哗哗的随着沐月泽的节奏而动的水声。
夜晚,沐月泽神情满足的趟在床上,累极了的慕容栖爬在他肩膀上一直哼哼唧唧的叫着腰疼。
沐月泽无奈,只能一手揽着她帮她顺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一手帮她按着。
“每次累极不是都睡一觉就好多了吗?今天为什么不睡?难道还没要够?”
慕容栖抬起酸胀的胳膊“pia”一声拍在沐月泽的胸膛上。“你给我老实点,今天要再敢动我,我就让你一个月举不起来。”
沐月泽脸黑了黑,“你就不怕把你自己憋坏了?”
“离了你,难道就没有别的男人了吗?唔…”
“那咱们就试试看,你到底敢不敢!”沐月泽说完有吻了下去,一室旖旎。
结束时,慕容栖已经昏睡了过去,睡过去的前一刻慕容栖还在想,得问问他关于他中毒的事。
第二天,慕容栖理所当然的又没起来,可奇怪的是,平日里每天都会早起练功的沐月泽今天也没有起床。
慕容栖睁开眼看到自己是躺在沐月泽怀里的时候,忽然一惊,忙坐起身来摸了摸沐月泽的额头,直到确定体温正常后,才放下心来。
“夫人是觉得为夫不能陪你睡个懒觉吗?”沐月泽从慕容栖离开他怀里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
“我是看你没起床,担心你又毒发。”慕容栖撇撇嘴好心没好报。
“为夫是那么容易就被人下药的?”
“那你还不是被我下过药?”
“那是因为下毒的那个人是你!”沐月泽穿衣下床出了门。
慕容栖却楞在了床上,什么意思?因为是她才会没有防备的吗?是这个意思吗?想到这个可能,慕容栖勾了勾唇,“真是个闷骚的男人。”不过,沐月泽身上的毒…
慕容栖忍者浑身的酸痛,迅速的穿好衣服,脸也没洗,头发也没梳的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