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讥讽的看着他。
害羞?就凭你?
萧绝声音里虽含着笑,但语气却是赤裸裸的嘲讽,“也是,那日公主强睡了微臣也没见害羞,今日这般又算的了什么呢?”
青衣冷漠的盯着他,这些话倒不至于让她生气或动怒。不过,若换做正常情况下,敢这样与她说话的人,早就没了舌头了。
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
真是见鬼了!她的法术在面对这男人时竟然又失灵了?
难怪先前肥猫会
被他给逮在手上,动弹不得,想来与她现在是同样的状况。
这个萧绝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青衣美目微眯,这种感觉……真是不爽!
“你若是想抱,那便抱着吧,不过,换个姿势,本宫坐着不舒坦。”青衣红唇一翘,那倨傲的气势,半点没有失了倚仗的模样。直接反守为攻,把萧绝当成了人肉靠垫。
“腿往那边挪点。”
“手臂不要动……”
“腰背挺直。”
萧绝也由着她摆弄,须臾过后,马车内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摄政王正襟危坐着,女子柔若无骨的侧躺在他怀里,以臂为枕,姿态好不妖娆,神情好不惬意。
“可舒服了?”萧绝失笑的看着她。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一直没有过什么女人,也不喜女人贴身伺候。
但这青衣却是个例外。
一开始萧绝也是心怀杀意的,但几次接触下来,他心里竟没了多少厌恶,反被勾起几分兴趣。
这个长公主与过去判若两人,桀骜不驯,倨傲无理,说话做派无不是他过去最厌烦的那种,但怪就怪在,看着她时,他竟没觉得多讨厌。
反还觉得她这样子挺新鲜,挺有趣的。
低眉顺眼的
样子不适合她,仿佛她理所应当就该似那鸡群里丹顶鹤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且她那夜回宫后玩的这几处手段,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一箭双雕除了杜明月和芍药这个眼线,且还不留痕迹。凭她一人是如何做到的?那两人的尸首他检查过,死状很是怪异。
两人身上都没有致命的伤口,芍药面目全非看不出什么,可那杜明月……却像是被活生生给吓死的?
刚刚他借着‘验明正身’的机会,检查过青衣体内的确没有内力的存在,那她靠什么收拾的那两人?总不能是靠她脚边那只牙尖嘴利的肥猫吧?
“那日给你下药的是杜明月?”萧绝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指尖绕过她的秀发,“所以你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