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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柠一时语塞,见霍斯年身上还有一件衣服,这会还看不到锁骨处的伤,孟柠心一横,从床上站起来,帮霍斯年脱衣服。
小媳妇亲自上手帮他脱,这可是头一回,霍斯年薄薄的嘴角敛着坏笑,非常配合,孟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脱掉霍斯年最后一件衣服,男人肌肉匀称,劲瘦挺括的身材尽显,冷白无暇的皮肤在水晶吊灯下白到发光。
孟柠急切的去寻他锁骨处的伤痕。
下一秒,她眼眸睁大,整个人错愕地愣在原地。
霍斯年就这么裸着上本身给她看,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一丝丝紧张,不知道孟柠会不会喜欢。
卧室静了好半晌,一点声音都没有,缓缓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凝滞。
孟柠定定地望着霍斯年锁骨处泛红的伤口,心脏猛地收紧了一下。
准确来说不是伤口,而是一行纹身。
男人冷白如玉的皮肤上刺着五个字母——leon
很飘逸流畅的英文字体,最后一个字母的落笔处还有一个很小的图案,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其实是一颗小巧精致的柠檬。
孟柠神情怔愣,静静地注注视了好一会,直到酸涩的眼眶里水雾越聚越多,渐渐模糊了视线,她才缓慢抬头,定定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她艰难地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软绵绵的声线微带哽咽:“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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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没有问他为什么纹,或是什么时候纹的,开口第一句就是问他“疼吗”,语气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霍斯年低头,黑如鸦羽的眼睫低垂,敛着沉黑如墨的瞳仁,眼底只容得下孟柠一个人。
看到女孩通红的眼眶,霍斯年薄唇微压,清隽的眉眼间浮现抹心疼,老老实实地开口:“挺疼的。”
锁骨那是脂肪层最薄的地方,也最疼,很考验纹身师的技术。
他一说疼,孟柠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心疼泛滥成灾,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训他:“疼你还跑去纹身,万一伤口感染发炎了怎么办”
霍斯年眨巴眼,手忙脚乱地给人擦眼泪,语气认真又诚恳:“虽然挺疼,可一想到这辈子我们就这样锁在一起,这点疼真不算什么。”
甚至纹身的时候,霍斯年都是一会皱眉一会笑,吓得纹身师尤其看到完整的纹身后,他更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傻乐了半天。
孟柠胡乱抹掉脸上潮湿的泪痕,又恼又心疼,情绪很复杂:“你怎么又傻又幼稚。”
霍斯年舔着唇笑出声,勾住小姑娘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将她直接压向柔软的床褥,埋首在孟柠耳畔,轻咬了下女孩莹白柔软的耳垂,声线磁沉低哑:“我不仅又傻又幼稚,还很坏。”
说完,霍斯年置于孟柠身侧的手便开始不老实。
孟柠被他唇齿间轻吐的热气撩拨,被困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意识有片刻的不清醒,可脑中还尚存一丝理智,担心他锁骨处纹身的伤口,生怕碰到弄疼他。
孟柠的双手抵在他胸膛前,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问:“你现在想做什么?”
霍斯年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喉间溢出的声音嘶哑,一字一顿的告诉她:“吻你,咬你。”
孟柠推了推他,轻声叮嘱:“小心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