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支烟燃尽,程稷南头也没回地说了声“走了”。
林笙回过神,跟着他上了车。
程稷南等她扣上安全带,才侧过头看向她。
“按你爷爷的意思,我今晚本打算和你好好谈谈的,但瞧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打算告诉我,你为什么跟齐郁过不去,既然如此,再耗下去也没必要,我现在送你回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明天开始,不论是任何人,都别想再打着任何旗号让我来见你,听明白了吗?”
林笙耸了耸肩,“这些话,你也会跟你爷爷原封不动地说么?”
程稷南轻笑了下,“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林笙顿了顿,不可思议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你就那么喜欢她?一丝一毫都不在意她和你弟弟在一起……”
“我信他们两个人没什么。”他抿唇而笑,“如果有,早八百年前就有了,还会轮得到我把人抢跑了么?”
林笙对于他如此直白地提到这些事,有些惊讶,愣在那儿,半晌没再说出什么。
程稷南把人送回了林家,就回了别墅。
他以为齐郁早早就睡了,还特意放轻了脚步,准备上楼的时候,客厅的那盏落地灯亮了。
齐郁跪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靠枕,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
“今天好晚呀,累了吧?”
程稷南脱了外套走向她,伸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心,齐郁借着他的力道,就站了起来,又一下子抱住了他,那两条腿虽然细,力气却不小,紧紧缠在他腰上,双臂也环住他的肩,埋头亲了亲他,又借着机会用鼻子轻轻嗅了嗅。
极淡的香水味,和那晚他沾在身上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香水味似乎在哪里闻过。
她蓦地想起那天初见林笙时的情景,红唇黑裙,眸光却散发着冷意,不经意地一个抬眸,对上她的视线,都能让齐郁忍不住微微颤抖。
此刻也是。
程稷南感觉到,她像一只一直盼望主人回家来的宠物一样,见到他的一刹那,不断地摇着尾巴。
仿佛在无声控诉自己待在家里,有多无聊,多空虚,多寂寞。
又努力地讨好卖乖,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
程稷南以为她刚刚那一刹那的战栗,是因为冷。
虽然空调一直开着。
但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了,她在屋子里不怎么活动,穿得也单薄,他从外面进来时,又带来一身的寒凉。
她会冷到打冷战,也正常。
他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嗔怪她穿得少。
继而,又隔着柔软的衣服掐了一把,齐郁忍不住哼了一声,环在他身上的手臂紧了又紧。
他问她,晚上吃的什么?
她喵呜了一声,回答他:“鱼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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