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能下地走路,显然要比王语晴好许多。
“听说你在城门口遇到了叛军,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陆芸忍着痛,朝王语晴走来。
后者连忙上前,搀扶着陆芸,“没事,你看我这不好着呢吗。”
尽管她说得轻巧,却依旧不能打消后者的担忧。
“你身体不适,为何不在家好好休息?”
陆芸关心道。
两人是好闺蜜,而且巧的是,她们地“好朋友”也是一起来。
好朋友不在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开心一起闹;好朋友来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忍受痛苦。
也正是因为此等巧合,她们才许下了“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诺言。
“嘻嘻,我的病好啦。”
王语晴原地转了个圈,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
要是换成昨天,别说转圈了,站着都难。
看着活蹦乱跳的王语晴,陆芸的一对美眸之中惊异连连,拉着王语晴的手问道,“好了?是如何治好的,快与我说说。”
“是他给我治好的。”
王语晴伸出一根翘指,指向林默。
此时,陆芸才注意到这个衣着朴素的少年。
然而看到他如此年轻,顿时犯了和匡大夫一样的错误,“你没有戏耍于我?”
“芸姐,你怎的也不相信我!”
王语晴甩开陆芸的手,假装生气,“枉我费尽心思把他带来给你治病。”
“好语晴,我当然相信你啊。”
陆芸见状,一边向王语晴认错,一边用余光审度林默。
显然她还是不信,一个如此年轻之人,能医好连匡大夫这等老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
旁边的匡大夫同样很震惊。
他给陆芸看过很多次,而且也和业内许多人士讨论过,翻阅过许多资料,最终得出结论:痛经之症只可缓解,不可医治。
他今天才说了这样的话,结果突然跑过来一个人说,自己被治好了。
老脸被打的啪啪响。
“芸姐,赶快让他给你治疗吧,真的一会会儿就好了。”
见陆芸信了,王语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也不知道她是真担心闺蜜,还是想着早点实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