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江突然被对方物流把枪同时对着,任是他本领高强顿时也有点慌乱,毕竟他还从沒有面对着这样现代化的武器,这与修仙的道法不同,纯粹是现代热兵器的对撞,
张静江瞬间将自己的神识全部释放出去了,庞大的神识造成了极大的威压,顿时将那五六个持枪的男子逼迫的向后倒退了两步,但在中年男子的喝骂声中,扣下了扳机,
“砰砰……。”枪声大作,张静江顿时大惊,他知道子弹的速度太快,自己有把握凭借身法闪过去,可是他身后还有朱发魁和铃兰两个人在,第一时间之内他横跨出一步,将吸地灵诀发挥至极致想要吸收土元素形成保护层,
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五六把枪shè出的子弹突然在他们身前半米左右的距离上停了下來,并且悬浮在了空中,看着那些跟空气摩擦有些发红的弹头,他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铃兰,却发现铃兰手中的麻将玉牌正在摆出一个奇怪的阵型,
瞬间之内他就明白了,铃兰的阵法起作用了,这个阵法真是异常的犀利,竟然能够抵挡子弹,那接下來他可就不气了,伸手就是两式火神撩天,
火神撩天是直线型的shè出两道烈焰,瞬间就将两个西装男卷进了烈火当中,朱发魁曾经说过,张静江的这式战技就像是凝固汽油弹,那就是说一旦被他的烈焰卷进去,想要摆脱掉,那是千难万难的,
凌厉的惨叫声,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剩下的几个西装男,顿时吓得不住往后退,在发现手枪竟然对人家无效之后,这些人顿时慌了手脚,
盯着地上两具马上要被烧成焦炭的尸体,张静江yīn沉着脸沒有说话,但他的眼神逐一扫视现场的所有人,但他沒注意的是,站在和尚身后的一白一黑两个罩袍的人,其中黑袍服下的一双蓝眼睛神光一闪,他似乎对张静江很感兴趣,
可是张静江的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前面的和尚身上,并且仔细打量他,这个和尚的相貌应该在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却沒有多少皱纹,按照一般人的说法,他的脸上比较圆润并且带着莹莹的光泽,
自始至终这名老和尚一直都在闭目静坐,丝毫也沒有为现场的情景所打扰,也沒有睁开眼睛,他越是这样,张静江感觉越是要慎重对待,
看到张静江沒有动作,只是在注视着老和尚,朱发魁有点着急,他上前一步,拉了拉张静江的衣袖:“江哥,下面怎么办,是不是问问他们伊灵小姐在哪里。”
看着底下众人仇恨但却非常惊惧的眼神,张静江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们九菊一派参与了江伊灵小姐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了,今天就请你们将她的下落坦白出來吧。”
他这话说的有点含糊,那就是他现在已经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九菊一派的人抓走了江伊灵,但对方参与此事肯定是确定的,所以他这样说,也是试探的意,
不过他知道自己与这个九菊一派的梁子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了,异常战斗在所难免,所以他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双手在不断地凝聚着功力,
“就是你杀了我们的人和翘鬼是吧,你既然还有胆子跑到这里來,你当我们彦平氏家的人很好欺负是吧。”身穿着和服,唇上有一撇胡子的人对着张静江说道,
“你们是不是好欺负我不想评价,我再问你们问題,不是來回答问題的,今天不把江伊灵的下落交出來,我看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掉了,还有啊,你们不是豢养翘鬼僵尸吗,索xìng都派出來,我一次给你们收拾掉,也省得你们再去害人。”张静江漫不经心的说道,
“八嘎。”另外一个中年人显然怒不可遏,他张嘴咒骂,并且把目光投向老和尚,但看到人家并沒有睁眼的意,就更显得焦躁起來,手指着张静江叽里呱啦的一阵说,张静江不用猜也知道是在骂自己,
“呼。”的一道烈焰再次喷出,这一回骂人的那个嘴中发出的却是一连串的惨叫了,在张静江再次发出一道烈焰将人烧成交谈的同时,那名老和尚猛的睁开了双眼,他的眼中一道jīng光闪过,将目光投向张静江,
张静江顿时全神戒备起來,但那老和尚却开口说道:“我早说这件事不能参与,那个叫做江伊灵的女子身边定有高人保护,如今惹火烧人,你们可想过有这种后果。”
小胡子听到此话,顿时鞠躬道:“哈伊,鲜空大师,如今怎么办。”
“教廷使者大人,恕我们不能在参与这件事了,还请转告肖恩先生,这件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但今rì之事,是我九菊一派彦平氏家的劫难,希望你们不要插手。”这位鲜空大师的话似乎是对着身后的黑袍之人所言,
但黑袍之人却并沒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上前一步,对着鲜空大师鞠了一个躬,似乎准备转身离去,但他身边的那个白袍人却并沒有跟他一起行动,反而突然腾空而起向着张静江猛扑下來,
张静江这边也有一个人影闪了出來,向着那白袍人大吼一声一拳轰去,正是张静江旁边的朱发魁,他的拳势非常凶猛,如果白袍人不躲闪势必撞在拳头上,但那白袍人却在空中跟蛇一样的扭曲了一下身体,袍袖下一双尖利的爪子猛的伸了出來,
朱发魁的战斗经验丝毫不差,那是在灵修殿跟人搏斗打出來的,尤其是对付青青和楚楚的合击战技时,他才落了下风,但为此他会长长捉摸半天,加上他的艮山决已经大成,身体不动如山,右拳缩回左拳出击对着白袍人的利爪的爪背猛的砸了下去,
白袍人的双爪错开缩回,但身体并未落地,反而向着一旁飘飞了几尺,从另一个方向再次抓向朱发魁,
朱发魁站在原地不动,不断有细小的泥土从地板的下面被他吸附上來,很快的他的脚和小腿就被覆盖了一层,只听他大喝一声,单手一晃,一个土黄sè的手掌实体突然涌了出來,但却沒有变大,然后在一个实体出來,层层叠叠的出现了四五个手掌的虚影,但却跟实体一般,
这些手掌从三个不同的角度穿了出來,迎着白袍猛的卷了过去,还未临身,那些手掌上带着的气压就吹得他的袍袖“哗哗”作响,
白袍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怒叫,顿时跟那些手掌撞到了一起,
“砰砰……。”一连六声闷响,碰撞的地方顿时升起一股淡黄sè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