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戚少商……混蛋!”直到他被快感逼得全身酥软地瘫在男人怀里呜咽不已,那分外低沉的嗓音方附在他耳垂边哑声笑道,“你把我当混蛋,我可是把惜朝……嗯……当作这世上最宝贵的宝贝啊,比我的性命还重要的……”
典型的行事时的甜言蜜语,但戚少商说来却无半点虚假,他真的可以把命给了他!顾惜朝被说得心头一热,鼻头抽搐地恨声骂道:“你,你这不要脸的……谁,谁是你的……”宝贝二字实在难以开口,于是又羞又恼地一口咬在了戚少商肩头。
顾惜朝这口下去是既狠且毒,却忘了那人身上的皮革也不是纸做的,差点没把他自己的嘴角磨破。看他一嘴咬空,又急得像被火灼到一样迅速缩走,戚少商被这有些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大乐,作势惩罚性地啃了口那嘴角的肉肉,“咬我!嗯?”闷哼了声,腰臀推压的动作更加沉重,直把那人顶撞得支松架散,零落如同身上稀松的衣衫。
并不大幅却极为频繁又深入的进出,让顾惜朝终于顶受不住地哀呼出来,“嗯哼……啊……不,不行了……”他无助地揪乱了戚少商的头发、衣服,扭动身体喊着,“热,好热……”
戚少商好笑地用胡渣子蹭了蹭他光洁的小脸蛋,逗弄道,“那你想我怎么样?嗯?”
顾惜朝被快感冲击得脑袋发白,在他怀中呆呆地只是随着撞击的频率喘着大气,说不出话来。戚少商怜惜地吻了吻他无力张开的小嘴,叹了口气,停下了所有动作,把人平放到了地上,就作势要离开。
充斥其中的灼热突然抽离,撑大的小穴被无尽的空虚感袭来,顾惜朝本能地收紧了夹在戚少商腰上的长腿,轻声软语道:“不要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戚少商轻笑着俯身挺腰。他才舍不得那个温暖的小嘴,以退为进当然是战略性成功!不料,顾惜朝又伸手一把推开了他,喘息着道:“不,不准动!”
戚少商这下真是火烧头了!粗鲁地把顾惜朝从地上拉起,“我的祖宗,你究竟想怎样?!”
“嗯……”顾惜朝轻哼一声,却是不说话了,只咬着下唇娆笑着,两手推在戚少商肩上,一点点地将他压到身下。
戚少商也不反抗,乖乖地躺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饶有兴致地望着跨坐在身上的情人。顾惜朝眯着凤目盯着戚少商脸上隐忍却又强作镇定的神情,忽然危险地笑了笑,慢慢地俯下身,扣着戚少商的手摁在地上,一头长而卷的黑发垂在两侧,把两人围困在阴影中。
“唔!!”戚少商猛地一仰头,带着汗水的发丝往后甩落!顾惜朝扭动细腰,对准他勃发的分身缓慢地坐了下去,后穴的小嘴一张一合,把那挺立的硕大一点点地吸纳进体内!“大当家,大当家的……”顾惜朝抵着戚少商的薄唇,喊一声咬一下,喊声柔媚入骨,啃咬却轻得像猫儿挠,小穴挤压着那分身则又密又重。
戚少商只感到麻辣的快感疯狂地冲击在头脑间,腰臀不由得用力配合着顾惜朝的起落顶撞起来,却被顾惜朝扣着他手腕狠狠就着脉门一掐,“你不许动!”他全身使力坐到戚少商的小肚子上,压得他又爽又痛的呼出声来。
“不许吵!”顾惜朝低头嚼着那可恶的酒窝,呼呼的热气喷在包子脸上,“再吵,要把龙老大引了来,看你还怎么做……”说罢,小穴狠狠地一绞。
身下男人的脸变得迷乱而狂野,汗水沾湿了额前的几缕长发,粘在紧抿的酒窝上,他喘着粗气却不动弹,只是用一种赤裸裸的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瞪着跨跪在他腰上摇动的妖精。顾惜朝望着那双情欲氤氲的圆眼,突然有了种自己在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不由起落得更快。
分身在那小嘴贪婪的吮吸下越发涨大,坚硬笔直地挺进那窄小的甬道中,生生地迫挤开紧缩的壁肉,微小的突起刮过稚嫩的内壁,快感从尾椎窜上,顾惜朝腰间一酸,不禁腻声喊道:“嗯~大当家的……”
这一声唤得戚少商全身剧震,比之分身受到爱抚带来的快感更强烈,奋力撑起身体看向身下的人。及腰的卷发凌乱地披挂在白皙的肩头,长裤褪至膝盖,结实的长腿与光滑的小臀在重重的衣裳下若隐若现。从他的角度看去,就算隔着凌乱的衣衫也能看见那鲜红如花蕊一般的小嘴在淫荡地吞吐着自己巨大的分身。顾惜朝双手按在他小腹上,耸腰提臀,水红的脸上狂乱魅惑的神情简直叫人为之疯狂!
“惜朝……”
“嗯……”
“惜朝!”
“嗯……啊……”
戚少商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在被那妖精一样的人儿吸走!快乐到极至产生的恐惧,让他惶惶地伸手,想抓住身上的那人,却一手握在了对方半挺的分身上。粉红的色泽和温热的触感霎时分走了他部分的神智,手中爱怜地把玩着,又情不自禁地随着那人起落的频率套弄起来。
前方传来的快感令小穴一阵令人窒息的收缩按压,戚少商爽快得满脑生烟,手上也无意识地一下握紧了!
“啊!”顾惜朝的尖叫化作了闷哼,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腹下喷射而出,全部溅到了他衣衫垂下的前摆上!戚少商脸上也一阵扭曲,沉声低嘶着挺直了腰!
顾惜朝感到那干热的内部顿时灌进了一股浓稠的浆液,滚烫地在甬道中翻涌,滋润了干燥欲裂的内壁,也让他腰肢的酸软突地爆发,整个人完全乏力地倒在了戚少商身上。
然而无数次的经验都告诉了他,忍耐太久的男人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来得凶猛。
戚少商泻完第一道精元,竟更神圆气足了几分!一骨碌地翻身坐起,把顾惜朝抱在怀里,蹭在他耳边耍赖地喊道:“惜朝,惜朝……”硬挺的分身在臀外一阵乱戳,戳得顾惜朝又痒又酸,一口咬上他的耳垂恨声道:“混蛋!要干……就,就快点……嗯!”戚少商哪里还等他骂完,一个挺身,又把分身深深地埋进了那温湿的体内。
这次有了体液的润滑,甬道进出滑顺得如同丝绸,怀中抱月的坐姿又令小穴可以轻易地夹紧收缩,戚少商这番进出,直如入仙境般销魂蚀骨!顾惜朝先是乏了力,也只能任由他抱在怀内,揉搓疼爱得骨软筋酥,伏在那厚肩上曼声呻吟着。两人压抑着声音,忘情地纠缠在牢房深处,浑然忘了天地时日!
正在战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顾惜朝忽然感到头皮发麻,一阵飕飕的冷气从身后传来,他心中一凌,伸手推了推戚少商肩膀!
“嗯……少商,戚少商……”他话未说完,耳边响起“嘎嘎”的怪笑声。顾惜朝艰难地偏过头去,一个衣衫褴褛的药人正笑嘻嘻地站在两人身后!
顾惜朝瞬间全身僵硬!
戚少商的牢房在鱼池子的最深处,这个时候牢头们很少到这儿来,只是顾惜朝早知道的,所以才会挑了这个时候来送“断头酒”,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鱼池子对药人们并不设防,牢房都不上锁,只是虚掩着,更料不到,竟然有个药人稀里糊涂的乱闯就摸了进来。这,这算什么?!光天化日下,在“人”前,做着这种事!
大量的血液“砰”地在脸上爆发,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在一个男人的腿上需索狂欢?一刹那,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戚少商却不知不闻,仍是狠命地顶弄着滑腻湿润的花心,享受着那甬道收紧抽搐带来的风靡的快感!
“不!不要!停,停下来!”顾惜朝慌乱地喊道,手忙脚乱地想主动抽身离开,却被戚少商环在腰间的铁臂强硬地阻止了。“放……嗯……放开!”顾惜朝气息紊乱地呻吟着,身下的顶撞却越演越烈。那仍旧不断涨大的肉刃不顾内壁抗拒的挤压,蛮横地冲进中心,碾着花蕊挑、戳、刺、磨。
“不!不要管他!不……不过是个药人!”已经濒临高潮的戚少商全然失了理智,呼呼地喘着大气,握紧那小臀,癫狂地冲撞着。低头埋到情人赤裸的胸前,啃咬着一双俏立的红樱,企图拉回他的注意力。“啊啊……不要……快放开……”顾惜朝手指掰着腰上的手臂,腰身极力地后仰,拉离两人紧贴的身躯。
即使明知道这些药人失了神智,不过就是堆行尸走肉,可是,那么大一个人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你可以当什么也没有么?!偏偏戚少商不肯放手,狂野的律动逼得顾惜朝不得不跟上他的节奏,追逐快感的欲望和羞耻心的谴责,让他差点软弱地哭了出来!
“戚……戚少商……少商……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顾惜朝哽咽着伏在戚少商肩头哀声道。
“不好!你这小坏蛋,怕什么?让他看……嗯!”戚少商拿眼角撇了眼呆滞的药人,不是他真有在人前办事的癖好,只是看到顾惜朝可怜兮兮的噙着泪水向自己求饶的模样,胯下的玩意顿时壮得又大又硬,一肚子坏心思全都用在了这“仇人”身上,他坏笑着又用力往上顶了几下。
“啊……”顾惜朝短促地呻吟着,恨恨地咬紧了牙关。这戚少商平日里一副正义凛然的大侠状,发起性子来简直和野兽没什么两样,尤其是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求人不如求己!他用力扭过头去,向着那药人吆喝道:“走!离开这……嗯啊!”又是话没说完就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