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青与孙逊都觉得奇怪,以往李澈若是寻他们议事,定是早早便在书房了,可今日他们来了,他却在沐浴。
小柱子将二人的疑惑瞧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淡淡道:“这么冷的天,殿下却在用冷水冲凉,希望不会对身子有损。”
柳枝青与孙逊二人互看一样,心中有些了然,他们并不担心李澈冷水沐浴会伤了身子,李澈自幼习武,这武功比起龙一也是不逊色的,即便是这寒冬里用冷水冲凉也不会伤他半分,二人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孙逊略带着向小柱子问道:“殿下多久未招人侍寝了?”
小柱子见二人总算问到了重点,当下上前两步凑向二人低声道:“自上回出京回来之后便未曾去过后院,也未曾招过人侍寝,如今算来约莫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孙逊一听先是微有讶异,而后却又释然露出一丝苦笑来,这事柳枝青是知晓的,只在一旁站着并不开腔。
小柱子见二人都不说话,不由有些纳闷,他微有些担忧道:“二位何不劝劝主子,主子从前虽对女色一事并不上心,但好歹在京之时一月也会招人侍寝几次,可自上次回京之后便突然不再招人侍寝,如此下去若是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再者殿下到如今也未曾有子嗣,虽说太子妃还未入府,有子嗣有些不妥,但若能有子嗣也是喜事一桩不是?”
柳枝青与孙逊听了小柱子的话,仍是不开腔,小柱子有些急了:“二位都是殿下的贴身近臣,为何不劝劝殿下,像如今这般天寒地冻的用凉水净身,这又是何苦?”
孙逊叹了口气:“殿下心中有了主意,又岂是我们能劝的,待殿下大婚之后便好,小柱子你也切莫担忧。”
小柱子听了这话有些不大赞同,正要开口却听得一旁的柳枝青笑着道:“左右也不会真憋坏了人,殿下先前十几年不都这么过来的,你且将心放回肚子里,咱们殿下身子好着呢,即使天天凉水净身也不会伤他半分,你若真想为殿下分忧,该想想如何让我那义妹早些嫁入太子府,这才是正紧。”
说到这事小柱子也是叹气:“你们说刘姑娘到底怎么想的?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欢天喜地的嫁了,可她却总是推着,咱们殿下身份高贵,长相也是极好,对她更是真心疼爱,可她偏偏总是不为所动。”
孙逊听了小柱子的话,露出一丝笑容来,他拍了拍小柱子的肩笑着道:“正是因为她不同于寻常女子,所以殿下才会如此对她。”
“什么女子。”李澈清冽的声音传来,柳枝青等人转头一瞧便见李澈正大步而来,小柱子即刻退到一旁,柳枝青与孙逊二人向李澈行礼。
李澈淡淡应了一声,在书桌之后坐下,他并未开始议事,而是对着小柱子道:“去内务府将太子妃嫁衣款式花样送去刘府。”
小柱子一听诧异道:“太子妃嫁衣十分繁琐,一向由内务府亲制,再者自古以来便没有太子妃亲绣嫁衣之时,这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
李澈看了小柱子一眼语声有些冷冽:“你只管去做便是,她既要亲绣嫁衣便让她呆在府上慢慢绣,免得出门惹些麻烦。”
听着李澈的这般声音,小柱子便知他心情算不上好,顿时便没有再说只低头领命。
李澈将目光移向柳枝青与孙逊,他冷哼一声:“孤的皇城何时成了辽国的后院,他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柳枝青已经将那金逸的身份告知了孙逊,听得李澈的冷哼,孙逊皱眉道:“难不成龙一竟未曾捉到那辽国三皇子?”
李澈冷哼一声表示回答,孙逊与柳枝青闻声面色均是一变,柳枝青面色也冷了下来:“看来那辽国奸细必然是位高权重之人,否则以龙一之能又岂会捉不住他。”
孙逊在一旁点头,面色也是凝重:“那辽国奸细一直隐藏的极深,丝毫不露破绽,今日那辽国三皇子出现定然会露出蛛丝马迹,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自然是好事。”李澈冷冷道:“那金逸未免太过自信,明知孤的身份还当面挑衅,竟连姓名也不曾隐上半分,孤倒要看看,待他牺牲了好不容易打入朝堂的辽国奸细,可还会如此自信。”
听得李澈的话柳枝青与孙逊均未开口,这事已经不在他们该开口的范围之内,直到李澈说完再无开口的意思,孙逊才到:“依主子看来,那金逸是寻着我们而来,还是仅仅是偶遇?”
李澈挑了挑眉:“这事孤也很想知道。”他取出一枚令牌来丢给孙旭:“命京城地组暗卫全部出动,孤要知晓那金逸来京城的目的。”
“是!”孙逊结果令牌转身便走。
李澈又道:“柳枝青,孤命你三天之内查出那金逸在京的落脚之处,以及他与何人往来过。”
“是!”柳枝青领命告退。
书房之内仅剩下了李澈与小柱子二人,李澈沉默良久突然看向小柱子道:“你跟着本宫多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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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刘萱生病
小柱子一凛,低声答道:“自小人六岁入宫便随了殿下。”
李澈点头嗯了一声:“如今算来也有十多年了,既然如此你该知晓什么该操心,什么不该操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