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穆被怒火冲了头,推了谢怀衡,露出的一眼带着毒辣,朝着周尹书位去便想揪了元秀出来挠烂她的脸,那小贱蹄子小小年纪就一副勾人的狐媚模样,她看的心烦,特别是周尹书还这般护着,比着谢怀衡,心里更是妒恨。
萧煜站在上首,看那妇人略有些扭曲的脸,眼色也沉了下来,还不待她靠近周尹书的身便一脚抬起便是踹了她心口处,阴着脸怒喝道。
哪来的猖妇!竟敢在依菊院中行凶!
周尹书似预知一般的遮了元秀的眼,她只听的见一声沉闷的声音和萧煜怒斥。
宫穆被一脚踹在心口,直直的翻倒在院中,头上的珠钗散了一地,只觉得心口抽气痛的很,面上一瞬便白了。
谢怀衡见状,再不满宫穆的行为也赶忙上前将人扶起。再不忿,宫穆到底是自己的正妻,萧煜这般,实在连薄面都未曾给过自己。
宫穆心口疼的发紧,面白冒着虚汗,两手紧紧抓着谢怀衡的袖口,那眼角被灼伤处隐隐发红透着青紫。
谢怀衡看着宫穆如此,心也寒了些,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萧煜这般无不是将他的见面碾在地上!
怀抱宫穆,冷声朝着萧煜抬眸看去。
萧先生这般待客之礼,我谢怀衡算是领教了,我们谢家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也受不得这般折辱。
谁人不唤一声萧爷,谢怀衡这萧先生已是存了怨念。
似听到什么好笑的,周尹书立在首处,邪眼睨他,眼里划了一抹寒。
受不住?那也得受着!
你算什么东西!
谢怀衡也算长于周尹书,现下听了这话,怒目瞪向他。
一些明了周尹书身份的人,此刻也皆是冷眼瞧着,只道还未和他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不然也得被牵连。
萧煜抬脚上前一步挡了他的视线,嗤笑一声问道。
什么东西?
他是我表兄,随州商会会长。
所以,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