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一帆脸都气红了。正要和他争上几句,丁健康急忙拦在在中间劝架。
“好了好了,他是我老板。知道我急着过来找你,好心开车送我。你心里有气也别对着他撒啊!”
胖子现在就跟条疯狗似的,逮着谁咬谁。丁健康劝他,他的目标又转到丁健康身上。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还没骂你呢!冬冬的事你干嘛带外人来?万一他大嘴巴跑去告密呢?你想害死冬冬啊!”
丁健康也急。知道胖子现在是口不择言,好脾气的劝他,“我老板不是这样的人。他也是想跟过来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忙?”
“帮忙?最好是帮我去干掉贺政。”胖子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贺政这个王八蛋占便宜没够。乔冬欢何至于铤而走险要去替人家看走私车?
“你怎么没去贺政公司楼下示威啊?他给你的赔偿你居然没想跟他闹?”
“干嘛要去闹?他给的钱少我不满意,横竖我不搬就行了。贺先生可能也是有难处。干嘛搞得这么难看,让冬冬夹在中间难做人?”
“我早就说过贺政会坑你,你现在信了吧!”
丁健康叹了口气,“话也不要说得这么绝。”
毕竟要不是贺政,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现在他找谢一帆的健身房合作。办了咏春防狼健身班,生意好得不得了。
一群人跟着他师父长,教练短的。谢一帆也是个大方的老板。工资分成给得很到位。两人处得挺愉快的。
比起以前的捉襟见肘,现在他手头宽裕多了。他总不相信,贺政这么随便给他支支招就能解他困境的人会惦记乔冬欢的钱,会抠克他们的拆迁费。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只不过现在胖子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别人的劝?而且乔冬欢也跑去替人看走私车。他现在说这些也不合适。只得胖子直接跟他翻脸。
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找到乔冬欢,最好能拦着他别让他以身犯险。
电话打不通。丁健康也是一脸愁容。也不知道唉声叹气多少回了。
谢一帆在一旁看着,酸溜溜的说:“你倒是很关心他嘛!”
丁健康点点头。这还用问?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是打架打出来的生死之交。感情自然非同旁人。
谢一帆心想,乔冬欢有这样两个一心一意想着他的朋友,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他为了钱就这么折腾自己,有必要吗?
“他到要多少钱?就值得冒这样的险?”一点也不顾朋友会担心他。
“以前看一辆车一万,这回不清楚。”
胖子说了个价格。谢一帆心里就越觉得有些不值。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缺过钱。更不懂为了钱要生要死甚至要去以身犯险的必要性。
他刚想说话就被丁健康一把拉住,使了个眼色,“我烟瘾犯了。你陪我去楼顶抽根烟。”
谢一帆跟着他上楼。丁健康拿了根廉价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
“刚才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谢一帆点头,“我是觉得乔冬欢没必要。”
丁健康看着他。谢一帆也算长得眉清目秀,就是藏不住眼底那一抹风流,看着人有些花心。这张脸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胖子现在急得火上房呢,他要是再说出点什么,两个人非得打起来不可。
“老板你哪知道钱的重要啊!我从小跟着奶奶,读书也不好,除了打架也没什么本事。后来开了拳馆生意也就那样。她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个头痛脑热的。我只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自己拼命省,拼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