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们走后,
周越着急的朝颜大夫走近,“没有稳婆怎么办?”
颜大夫瞄了一眼这人,出去采购物资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上心给她找稳婆?
周越面色有一丝不自然,“我自然是打听了,可,,”
流民堆里的人他也不敢往这边带,
“行了,先看看她自己怎么办吧!我们就守在门外,要是有什么事也顾不了这么多,”
颜大夫捏起笔杆子准备写字来让自己静心,可一个字都没写好,只能先把笔放下随时听房里的动静,
里面的微甜忍着宫缩自己在铺床,铺好床搬了条板凳放在床边,
上面放着有布包、剪刀、匕首、蜡烛、羊肠线这个还是她教颜大夫弄的,没想到第一个准备的就是自己,
围着床在地上走了好几圈,这一阵一阵的看样子还早着呢!
半个时辰过去,微平端着一碗肉沫糊糊汤在敲门,
“姐,吃点东西吧!”
“好,”
微甜准备去开门,微平已经推门进来了,
“姐,你怎么不躺下?”
微甜叹了口气,“还不到生的时候,”
接过他手上的碗筷呼啦啦的把糊糊干了,
“有事你叫一声,咱们都在外面,”
“嗯,你快出去吧!”
里面的人着急生,外面的人担心她一个人行不行,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天微亮的时候味微甜才感觉到剧痛来袭,
“靠,生孩子真不是人干的事,劳资宁愿挨几枪来得干脆,奶奶的,这小子出来老娘要打烂你屁股,妈的,到底是哪个死男人,,,”
微甜在房里骂骂咧咧在外面的周越全停在耳里,
意外的看向她房门,原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虽然痛得微甜无法呼吸,汗水直流,
但这人硬是哼哼声都没有,只是嘴里骂不停,
骂完就喝一碗空间水,喉咙也没多难受,就是床上已经被她的汗湿了一床,床单都可以拧出水来,
外面的颜大夫好几次举起手想敲门,但被两小子拉住了,
“相信姐姐,她要是自己不行的话会叫咱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