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的手臂那么有力,拥着她的怀抱却很温柔。
距离很近,有什么反应各自都心知肚明。
温窈稍稍睁开眼。
看着很投入的他。
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到底应该是有些陌生的,偏偏他身上的气息又让她觉得熟悉,甚至是似曾相识,所以在面对亲密事的时候,她诡异的不觉得生涩抵触,偶尔还会下意识的去迎合。
晏随的手指拂在她的脚踝处,温窈瑟缩了一下,提醒:“你别咬这里。”
“太瘦了。”他只是用手丈量了她脚踝的大小,声线低沉。
温窈并不觉得,她认为自己这种刚刚合适,而且还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不过也没跟他据理力争,这种就跟“父母都是为了你好”一个道理,说不清的。
晏随垂眸看她,她也正好抬头。
视线幽暗又热烈。
没给多少反应的机会。
吻又再次落下来。
温窈避开,滚烫唇面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手环上他的脖颈,还是有些不适应的羞耻心,在他耳畔的声音小小的说:不在这里。
他用脸蹭她:嗯?
床上。
她说。
最后一个气音消失在晏随的唇上,被他裹住,吃进嘴里。
这里的确也不太方便。
男人不免深想回忆。
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形,在她华尔街的公寓,摔坏她一桌的昂贵护肤品和各类精油,满室迷醉的香,她生气了整整三天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连公寓都不让他进。
他抱起她,兜着她的臀,像是在抱一个小孩。
从梳妆台到床边。
温窈说:“窗帘没拉。”
他回:看不见。
她非要拉上。
晏随掐了掐她的腰,她躲。
磨人。
男人抵在她耳边威胁:你再乱动,就地正法。
他说的是落地窗边。
已经够直白的反应贴着她,不容忽视,温窈不争气的脸红。
彻底安分下来,偃旗息鼓。
天气热,室内一直都是开着冷气,温窈陷进柔软的被面时,却仍然觉得闷热的喘不过气。
有过那么零星半秒的分神,隐隐觉得晏随对她挺纵容,很快又被他的吻冲击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