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不少人面对bbc时会欣然接受采访和拍摄,有些有钱人还嫌风头出的不够大呢!但是,那终究是少数,能组建马球队玩转赛季的阔佬,根据大家的经验,是没什么可能答应露脸的。
“真是太可惜了难道就不能尝试一下吗?我想——”工作人员忽然停了下来,看向对面白色围栏旁的年轻人,非常眼熟:“他怎么会在这儿?”
“谁?”
“阿瑟,阿瑟·本廷克,那个网球运动员。”
阿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个好问题,艾普莉也是满头问号呢!在玩儿了一会儿球之后下场,她就发现阿瑟居然站在场边,为她刚刚的表现拍手可是,他现在应该在洛斯卡沃斯参加‘墨西哥电信赛’才对啊。
那么这个穿着polo衫、白色马裤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抱歉,来的有点儿迟但我真想来见你,莉儿。”艾普莉骑着马到场边,阿瑟仰头看着她,蔚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更漂亮了,温和又多情。
艾普莉翻身下马,姿态是马术老师精心教导出来的漂亮——她不喜欢户外运动是一回事,但各种课程是有上的。大多数富豪子弟都是如此,不要求精通什么,但需要什么都能玩一玩。
“别说抱歉我是说,你怎么来了!我都没想到。”艾普莉快活地看着她,像鸟儿一样灵巧,拉住他的手。
阿瑟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胸口仿佛放了一个气球,气球慢慢鼓胀起来,他越来越轻盈,也越来越担心——事实上,直到现在他都有点儿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爱他她只要在那里,就像一个梦了。
“决赛提前了一天,好像是因为一些意外,所以我就回来了。”阿瑟没有解释发生了什么意外。
墨西哥或许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但确实有一些‘小问题’,只是这一次比赛遇到了而已——反正结果是好的,他拿到冠军了。
“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俱乐部的比赛怎么样?嗳,洛斯卡沃斯的比赛”
洛斯卡沃斯这样的地方,对于伦敦就是个偏远的小地方。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个海滨小城,只不过这些年开展旅游业(主要客源是加利福尼亚州的美国人),经济还算不错。
然而就算是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占了墨西哥人口的15,工业的一半,在伦敦、纽约、东京这样的大都会居民看来,也是穷乡僻壤吧?更不要说洛斯卡沃斯这种连墨西哥‘十大城市’都排不进去的地方了。
所以,一场在洛斯卡罗斯举行的巡回赛,没有转播,甚至连文字报导都寥寥也就不奇怪
了。
艾普莉都不知道决赛提前了,更不知道阿瑟打的怎么样。
“拿到冠军了我看到了伯特的推特。”后半句算是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知道来马球俱乐部找艾普莉。
“我找了个朋友带我进来。”马球俱乐部平常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会员和某些会员家属能够来。但在一些比赛日,也会有一些观众进来,这些观众往往是会员的亲朋好友,反正也不是谁都能来的。
阿瑟也属于‘名人’了,倒是能自己进来,但为了省事儿,他找了个是会员的朋友。
“冠军?真棒!”
艾普莉不太会鼓励人,只能学着家人的样子。说实在的,有点笨拙,但阿瑟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两人站在场边,他摸了摸‘小梅’的脖子:“它可真漂亮我在考虑,要不要成为这儿的会员。”
这其实有点儿麻烦,因为阿瑟是另一家俱乐部的会员,而且本廷克家从那家俱乐部建立起,就一直是会员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关系到一部分人脉,以及可能比人脉更重要的‘传统’。
对于一个‘本廷克’来说,不是他们跟着人脉走,而是他们在哪儿,人脉就会跟着转移,所以人脉的问题反而不是问题但涉及到‘传统’,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其实阿瑟并没有考虑太久,知道艾普莉会来马球俱乐部,他就立刻做出决定了。
同时成为两家俱乐部的会员也没什么,他又不打算在这家俱乐部组建马球队,代表俱乐部比赛严格意义上这也不算破坏传统啊——非要这么说的话,也有点道理呢。
艾普莉眨了眨眼睛,没说希望阿瑟来,也没说不希望。而是低头想了想,说:“你一定很擅长这个。”
“马球吗?还可以,我只是、我只是从6岁开始就上马,那个时候我生活在乡下,有很多马,出门还可以骑马、坐马车。那个时候我以为,马和马车都是很普遍的交通工具,就和汽车一样。”
“我要迟一点儿,8岁才上第一节骑术课。”艾普莉的声音小小的,说的很慢。她经常这样,说话的时候会放慢速度,声音也很低。但这并不显得失礼,反而会让周围的人下意识放低声音,更认真听她说话。
“我小时候住在城市里,但经常去牧场我爸是蒙大拿人,蒙大拿多的是牧场,他自己就是从小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