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心中暗暗吃惊。
这些个军人显示的级数都超过三十级,而且不少人身份显示的是大内密探。
看来南国的重视程度超过自己的想象。
要是想逃出敖家村,这些人肯定会追杀到天涯海角。
更不要说沿途村子隐藏的高手。
不简单啊!
昨天哪些被善代砍死的人,装束和这些军爷明显不同。
看来并不是同一波人。
而且今天暗访营地,那些个军人似乎都比较淡定。
如果真死了人,这些人肯定会加强警戒,想到这里卖酒那更是不可能。
如果排除南国的人,那就只剩下金刚宗的人了。
看来还是得找到善代才能查明真相。
可是那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
按理说应该还在金港镇才对。
楚仁推着酒车,推离了营地。
快离开营地的时候,十来个军爷从营帐里钻了出来。
“他奶奶的,刚才听见有人卖酒,怎么出来就没看见了。”
那十几人摇了摇头,又钻进了营帐里。
出了营地,楚仁就把酒车收进了背包,他又换了一套常服。
他在金港镇大街上兜兜转转,终于看到了一家医馆。
一块碎银丢在柜台上,老郎中眼睛发直。
但他随即看到来者身体无恙。
“这位爷有何见教?”
他自然是看出了这人并非寻医问药。
“有没有来过买金创药之类的?三十来岁的样子,带着一把长刀。”
老郎中正要说话,一男子推开帘子。
“你找我?”
来者正是善代!
这……
你这话我怎么接?
我难道说是吗?
但是对付这种聪明人,楚仁知道狡辩没有意义。
“是,我就是找你。”
“进来说话。”
楚仁点了点头。
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就是,大家无须多言。
换到一处僻静处,两人对坐。
善代把长刀一放,以示没有敌意。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