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燃着火焰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昨天晚上我帮你上过药的,早好了。”
温暖一愣,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伤处,发觉真的不怎么痛了,心里又惊又愕。
原来昨晚他偷偷溜进来,是为了帮她上药?
她坐起身来,掀开被褥看了看自己的脚脖子,那地方有些红红的,像是长出新肉的样子,有些刺痛,又有些微微发痒。
“会不会留疤?”她是模特,留疤可是大忌。
“有我在,不会让你留下任何疤痕,”他笑着把她圈回怀里,“怎么样,说好了要还我大礼的,现在该兑现承诺了吧。”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你。”她噘着嘴说。
容爵眯了眯精瞳,手指勾起温暖的下巴,饱满粉嫩的双唇就在眼皮子底下诱货他,戏谑地说,“跟我耍嘴皮子?看来,不好好欺负你一下,你是不会变乖的。”
她轻轻咬唇,目光一片澄清无邪,“容爵,就算你再机渴,性裕再好,好歹也让我歇几天吧?”
“嘘——你太吵了!”说着,他半个身子压向她,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温暖的脸腾地烧红,“容爵,你太混蛋了,你说的那个……我不会。”
她想退,容爵根本不给机会,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精光,他的力道很凶猛,她几次之后受不住,抽噎着求饶,“我说,姓容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为什么……每次……都那么重?!”
他呵呵闷笑,“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所以,轻也好,重也好,你都得给我乖乖受着。”
温暖一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雾气,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劲被惹了出来,颠乱里,她尝试反客为主,挑衅不已地看着他。
她忽地又想起那个女佣说的话,不觉好笑,看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杞人忧天了——她不过是容爵众多情付中的一个而已,哦不,应该说,她连情付都算不上,只不过各取所需,交易而已。
一旦想通,无须顾虑。
她明明只是个新手,却给他带来全新的感受。
“噢……该死的女人,谁教你这一招的?嗯?!”说话间,容爵脸上满是情裕。
他危险至极地眯了眯眼,略制了气,狠狠地要她,温暖默不作声挨了许久,最终被他的强悍击溃,细声哼了出来。
她在他身下辗转了许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醒来时,身边已没有了容爵的身影,想起一大早发生的种种,温暖的脸不由得一阵燥热。她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听见女佣在敲门,“温姑娘,您妹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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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5 断了情分
温暖又惊又喜,忙回答,“好的,你让她等我一下,我我马上下去。”
“不用了,我进来等你吧。”说着,门已经打开,温柔径直开门进了卧室。
温暖未曾想到她来得这么早,连被褥都来不及盖,满身欢~暧后的痕迹就坦~露在温柔的眼皮子底下。
温暖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般,整个人僵住,脸上幻变千色,她下意识地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但颈脖和肩膀上的吻~痕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
温柔的表情很平静,径自把保温桶放在柜上,轻问,“姐,你身体好些了吗?我给你带来了鸡汤,你趁热喝点儿吧。”
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却说些别的,分明是在掩饰此时此刻的尴尬。
温暖有点难以置信地定睛看着温柔,但她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专心从保温桶里拿出煲好的鸡汤给她喝。
温暖陡然觉得眼眶有些潮润,说道,“嗯,全好了。”
明知道温暖这几天的遭遇是多么糟糕,来之前也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问,但温柔偏偏在这个时候挑起话端来,“姐,你真的全好了吗?”
分明是话里有话,温暖抿了一口鸡汤,抬头看见温柔一脸的担忧。
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温暖沉默许久,然后自嘲地笑笑,“我没事,你看,容爵秘制的药膏真的很管用,我全身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着,她刻意活动活动胳膊和腿,表明自己的话是多么有说服力。
温柔心里难过,牵起温暖的手,说道,“姐,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样做,真的不后悔吗?要不你别做模特了,我也不读研究生了,我们两姐妹一起去创业,一起把家里的担子承担下来,说不定还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你说好不好?”
温暖闻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不行。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所以,你不许插手,只管好好的读你的研究生,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许管!”
“可是,如果爸妈知道你和容爵的关系,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
温柔迟疑了,知道温暖和自己一样,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想起七年前,姐姐在容爵那里受到的凌辱,如今她要再重温一次,那感受自然是无法言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