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程不动声色的看着一直眉眼弯弯的女孩,脸上笑容也深了不少。
“饱困”就是说人吃饱了就犯困,说的就是萧杉,她被男人投喂了水和面包,加上前面爬山费了不少体力,这会儿又开始昏昏欲睡。
何敏程看她困的直打哈欠,笑着打趣问:“又困了,昨晚是不是抢银行去了?”
萧杉眯着眼用手遮着嘴打哈欠打了一半,闻言蓦然眼开眼,眼底还氤氲着浓重的倦意,却仍用谴责眼神指责他抢了她的房间和她的大床,怎么还敢明目张胆污蔑她抢银行,亏他说的出口,良心被狗吃了,不是应该是他就是狼心狗肺。
何敏程看懂了她的小表情中的指控,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歪曲事实她:“都说一起睡,你自己非要去沙发。又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心态不行,别怪我头上。”
萧杉被男人无赖样气结,想反讽但碍于他的身份,她不敢,只能用眼神“杀人”似的盯着她,没有说话,表情分明在说,你说的是人话吗,狗男人。
何敏程被她敢怒不敢言生动的小表情取悦,良心发现不在逗她,识相应道:“好了,不逗你了,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到了下个登陆点我叫你。”
萧杉被安抚,没一会儿困意上来,她又把沉重的眼皮合上,从善如流的倚着男人宽厚的肩头准备小憩一会儿,迷糊的小声呢喃:“到了你叫我。”
何敏程垂眼睨她,眼神温柔缱绻,嗓音低沉:“嗯,睡吧!”
男人调整了坐姿让女孩靠坐的更舒服些,又盯了一会儿,女孩的睫毛颤了颤,声带不满的嘀咕:“你看风景,别看我。”
何敏程愉悦的笑出声,连带胸腔震动,整个身体也颤动,惹得倚靠着她的萧杉不满,小脑袋像小奶猫似的在男人的肩上蹭了蹭。这爱娇的动作,令男人心花怒放,抬手安抚的摸摸她的头,没在说话怕扰她清梦。
没过多久,到了下个登陆点,何敏程轻轻拍醒熟睡的萧杉。萧杉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感觉才睡着就又被叫醒,整个人有些茫茫然,眼神清澈中带着点茫然的纯真,男人最是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眼眸都暗沉了几分,喉结翻滚几下后,递瓶水给女孩,嗓间暗哑磁性说:“你喝几口水,醒醒神。”
萧杉刚醒,脑子木木的,听话点头接过,喝了几口水人才清醒一些,站起身准备下船出发,见男人在一旁边也在喝水,说喝有些不恰当,应该是牛饮或者灌,她莞尔。
正在喝水冷静的男人,见状,故意装模作样的咳两声掩饰眼底的欲念,装作不高兴说:“笑什么,走了。”
两人结伴下船,这时时间已近中午后,夏日里一天最热的时候,烈日当空,焦阳似火,何敏程在码头给自己和萧杉各挑了顶遮阳帽带上后,相视一笑。
在导游的引导下,沿着石阶跨入一个逼仄的石缝,有了之前手牵手的经验,这会儿两的手自然又牵在一起,他们手牵着手往上攀登。进入石缝,温度降了不少,但头上滴水丁冬,脚下路滑难行,越往上攀登,天空变得越窄,往上看只有一线天。
萧杉气喘吁吁筋疲力尽、正不知脚下的路何时是尽头时,却突然峰回路转,石开日显,让人惊喜不已。
这一路的经历,仿若人生,在经历艰险、恐惧、伤心绝望、坚持然后豁然开朗。
两人再次回到船上,开始聊天,聊一路的风景、见闻和感受,发现两人眼光出奇的一致,有很多共鸣。
船行驶不久后,再一次靠岸停泊,两人在最后一个景点又登岸游览后,就是乘船返回,期间两人看了船上供应的午餐,因为两人吃了点面包垫着,看船上的快餐没什么食欲,就没吃,准备下午进泰县觅食。
就这样回到景区门口坐上一直等他们的酒店司机和车,三人进泰县城区饱餐一顿后,才返回熹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