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越近眼前所见紫色的范围就越大,直到快要抵达南疆和中原的边界线之后,夙少淼这才看钱,那些紫色的东西,是一大片的紫色毒瘴。
在边界线上看来,毒瘴在进入到了南疆内的将近数十里之后就开始出现,只是这些毒瘴并非是覆盖着全部的南疆区域,好像是在不断的流动着一般。
夙少淼看着这些毒瘴,问道:“唐仙子,你知不知道这些毒瘴是否是覆盖着全部的南疆的嘛?”
唐花灵站在夙少淼的鲲鹏机关兽上,说道:“这倒不是,其实这些毒瘴主要就是分布在咱们可以看到的这一片区域,再往里面就又会没有这些毒瘴了。”
夙少淼点了点头,控制着鲲鹏机关兽落到了地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将自己的位置定在高空之中,是十分危险的决定,说道:“是吗,我就觉得巫族的人,不可能天天生活在毒瘴之中吗。”
在鲲鹏机关兽落地后,唐花灵从机关兽身上跳了下去,朝着南疆的方向看了看,说道:“巫族的人体质非常特别,这些毒瘴对他们是没有什么危害的,可能他们呼吸的方式本身就和我们有着差异。”
鲲鹏机关兽在发出了些许光芒之后,缓缓变小被夙少淼收回了自己的储物袋之中,说道:“可能这也是他们没法吐纳修炼到更加长远的地步,咱们现在就这么进去吗?”
一眼看去,这南疆的山峦非常的平坦,并不似很多高山峻岭,但是一片片的大山之中,确有着数不胜数的无数大树,这些大树遮天蔽日,让从外面看上去,树林之中非常的黑暗。
而且这里的温度已经较在蜃国其他的区域高的多,并且空气中也相当的潮湿,那些大树之间也有着数不清的蔓藤,把那些大树缠绕到了一起。
唐花灵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说道:“这树林中气候,不比中原,你跟在我身后不远处,要多加小心,这这种雨林之中各种大型猛兽虽然不多,但是各种毒物却一个不少。”
不用唐花灵提示,以夙少淼的眼里,早就看到了就在正要进去的几颗大树上,就有着一条全身绿色的毒蛇,静静地在树上一动不动的等待猎物上钩。
“我想知道,这雨林往里面走去,到了腹地深处,还是没有猛兽吗?”夙少淼看了两眼那条毒蛇,发现那只是一条普通的毒蛇不是什么妖物,也就没有继续关注了。
唐花灵走在前面停了下来,好像在等夙少淼一样,说道:“这就没那么简单了,过于深入的地方我没有进过,但是我在我进入的最深处到也见到了很多的妖物,只是这些妖物的等阶都不高。”
夙少淼连忙加快了几步跟上了唐花灵,说道:“这么说,你觉得雨林的深处妖物可能会相当的厉害,那么巫族的人是怎么和这些妖兽共处的。”
随着夙少淼跟上的步伐,唐花灵也带着夙少淼踏入到了雨林之中。
一进入到雨林之中,眼前的视线就因为到处生长着的各种植被遮挡的看不清,空气中弥漫这一种好像是花香混杂着腐烂的枝叶的味道,非常刺鼻难闻。
并且每一步踏在地上,因为地上腐烂的枯枝败叶上还覆盖着一层刚刚掉落的枝叶,每走一步都会向下陷入一点,这种走路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周围有些暗的环境和刺鼻难闻的气味,还有这种每一脚踩下的触感,让人感觉到这里面十分的压抑,好在不时还能听到几声鸟鸣,好歹是有些生机。
唐花灵从自己储物袋中取出来一把带着灵力的长刀,说道:“是的,我觉得在南疆深处肯定有着一些大妖,甚至可能是化形后的妖兽,这里的环境你仔细感受下,灵力非常的充裕。”
经过唐花灵这么一提醒,夙少淼也闭上了双眼,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灵气,慢慢吐纳吸取了一口后,说道:“我都能够感觉我的金丹都要喜悦了起来,这里的灵力也太过充足了。”
唐花灵又从储物袋中取出来一把长刀丢给了夙少淼说道:“是的,而且其实甚至巫族居住的地方也只是南疆外围的腹地,往南疆的更深处,肯定还有很多无人的区域,你说这些地方对于妖族是多么的优质。”
忽然一个有些奇怪的想法在夙少淼的脑海中产生,那个魔族说书人故事中的内容,说过几种上古大妖,在南疆深处这个没有任何人踏足的地方,会不会还存在着?
想到这里夙少淼不经意打了一个颤,挥舞了几下手中的长刀,说道:“希望我们不要太过深入了那南疆的深处,遇到了什么对付不了的妖族,那可是要送命的。”
唐花灵已经开始用手中的长刀,不断的劈开挡路的各种植物,说道:“是的,不过好在巫族和妖族也有世仇,他们好像还有一种利用妖族魂魄的图腾术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夙少淼也学着唐花灵开始开辟周围的路,心中想到自己的妖族功法,要是遇到一个什么化形的大妖,有没有可能被看穿?
虽然至今夙少淼也见过不少高阶的修士,这些修士也都没有看穿自己的功法,但是妖族这个种族的感觉能力远远超出其他的种族,自己体内流动的妖气,说不好很可能被他们看出来。
如此向着夙少淼就有一些不安了起来,不过妖族的妖气一般不加藏匿,不论是自己的感知还是碎心的神念,只怕是在很远的距离下都能提前发现,到时候只能想办法绕开了。
夙少淼没有说话,唐花灵也没有主动说话,只是轻松地用手中的长刀很轻松的开出一条道路。
不时有很多的毒蛇、毒蜘蛛、毒蝎、甚至有一些五颜六色的青蛙,也不知道是不是夙少淼修炼着蛇类的妖族功法,这些毒物要不然是无视夙少淼的存在,要不然还有一些敬畏的感觉,自己躲开。
反观唐花灵那边,很多的毒物,不知好歹的对着她扑了过去,都被她轻松的劈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