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状,漫不经心的勾了唇。
低着头把玩着手腕的镯子,懒懒嗤笑道“你们是耳聋还是白痴?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我方才便说的明明白白了,你们这么想让我承认,莫非这事是你们做的,故意来栽赃陷害我?那你们还真是费心了。”
镇北侯此刻却发话了“除了这件事,还有你在青山寺对你妹妹所做之事,这怎么说?身为长姐,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来,你觉得没错?”
难得镇北侯如此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
一时倒有些不习惯了。
叶晚秋听到这话,抬眸瞥了眼三人,一扫而过叶舒月的脸。
缓缓张口“叶舒月是个什么德性,你们作为父母不该是最清楚的,孰是孰非的,我懒得辩驳,话说多了是酸的。”
“就凭叶舒月字背后几次三番设计害我,我本来可以拧断她的脖子,但因为是同出一族,我一再手下留情。。。。。。”
周婉却冷哼道“手下留情?你害得你妹妹终身不能做母亲;陷害你妹妹跟林家公子在宫中做出那等事。。。。。。。桩桩件件,就是你所言的留情?”
“我看你是攀上太子的高枝了,压根不将我跟你父亲放在眼里,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镇北侯附和道“你作为为父的长女,费心苦心锻炼你,只是为了让你未来能够独当一面,不被人欺负,你倒好,反过来欺负家里人?”
“试问,你对得起为父这么多年来的栽培吗?”
这话他们说出口还不害臊,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听着都挺不要脸的。
“父亲说的栽培,是指将我当做叶舒月的血库?任由叶舒月在府里放毒蛇险些害我丧命?青山寺设计将我卖给春色楼?这么多年不分青红皂白责罚于我苛待于我?敢问侯爷说的哪一件是苦心栽培?”
“还是说我将此事说出去,让大家来评评理,谁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京城里哪一家的父母栽培孩子,是将孩子往死里整的?”
“一把年纪了,要点脸吧。”
镇北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被说的有些心虚。
他默认这些事,但真将这些事抬到明面上,他又觉得心虚。
可却从未觉得不忍!
周婉不满意叶晚秋的指责,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怒道“荒唐,你妹妹年纪小,懵懂无知,你身为长姐,自然该有容人之量。”
“你妹妹不过是玩笑一下罢了,你是纯粹的将她往死里整。”
“你跟你妹妹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你的身子强,她的身子弱。”
叶晚秋的耐心被他们一次次磨光,前世还真不知道,他们能这么不要脸的。
“呵呵,年纪小?她跟我是同胎而出,我比她早不过一刻,那所做的也是懵懂无知,我也是玩笑而已啊,妹妹那么认真作甚。”
对啊,都是一起出生的。
既然她是开玩笑,那么自己也开玩笑啊。
那她又何必要计较呢。
周婉被怼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镇北侯面对这样伶牙俐齿的叶晚秋,着实是没招。
好像每一次,他们都说不过她。
可林府之事,也是一根刺横在中间。
罢了,既然说不是她,反正林府也没有证据。
“最好别让本侯查出跟你有关,否则一定亲手将你送进大牢。”
见他起身要走,叶晚秋学着他的语气“侯爷最好放心,若是真出事,我一定拉上整个侯府给我陪葬!”
“你。。。。。。。”镇北侯转身想呵斥。
正厅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见此,只能挥袖而去,满脸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