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个侍女的前面;特区的中央区域;有一座月牙形状的水池。池子里面满是紫红色的液体;有一个侍女正弯着腰用银质酒壶从池中打酒。
她那对白嫩嫩的**压在池沿上;看上去快要被挤爆了;一个喝醉了酒的贵族笑嘻嘻的走到她身后;拉下裤子;从后扶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一顶——
那侍女惊呼一声;重心不稳;当即滚落进月牙酒池里;连带着身后的贵族也摔了进去。所幸酒池的深度只到腰部;两人并无性命之虞;很快就从酒液里站了起来。
侍女狼狈的想要爬出酒池;却被意犹未尽的贵族一把拽回;不由分说;按在池沿上猛骑了起来。
另外几个贵族觉得好玩之极;掳起身边的侍女就扔进了酒池了;而后裤子一脱;跟着跳了进去。
猩红的酒液飞溅;**的笑声此起彼伏;让春雨夫人忍不住咬住嘴唇;低下头去;绷紧了身体;不愿意再往前走
雷加虽然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但看到这种场面也还是忍不住口于舌燥;在加上空气中弥漫的麝香气味;小腹下的邪火始终无法压制下去;只能紧皱着眉头;极不自然的站在原地。
加布里尔走出了几步;见两人并没有跟上;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淡笑一声;说道:“两位是第一次来特区;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不舒服是很自然的;待多来几次;就会习以为常;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春雨夫人低着头说道:“雷加;我们……还是离开吧。”
雷加清了清嗓子;“春雨;我们绕开那些人不看就是了。实在不行;你闭上眼睛;拉住我的手;我领着你走。”
“那……好吧。”
春雨夫人想要给雷加买好的武器装备;所以强忍着羞耻心答应了下来。她咬了咬嘴唇;把手交到雷加的手里。
手指盈盈一握。一碰到春雨夫人的手;雷加小腹下的邪火更加旺盛了。
只听加布里尔笑着说道:“享乐是有钱人所追求的事情;如果不能享乐;我们这么有钱;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其实;不光是这里;其他主城的拍卖行特区也是这样。换句话说;人都是一样;当你穷的时候是一种追求;当你变得不怎么穷的时候;你的追求就会发生改变;当你变得很富有的时候;这世界上就很难有追求能满足你了;你只有变着法的享乐;才能让自己感觉到还活着。”
雷加皱着眉头说道:“你还是前面带路吧。”
“两位请随我来。”
加布里尔不再多言;引着雷加和春雨夫人往角落的一处贵宾包厢走去。
春雨夫人低着头闭着眼;紧紧的跟着雷加;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是;尽管闭上了眼睛;身边也有雷加作伴;那**不堪的场面仍旧在春雨夫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牛的喘息声、浪荡的淫叫声、还有皮肉与皮肉间的撞击声;每一种声音;都让春雨夫人忍不住握紧雷加的手…
一直走了很久;**之音才渐渐淡去。
雷加停住了脚步;柔声对春雨夫人说道:“好了;睁开眼吧;已经没什么了。”
“噢。”春雨夫人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美眸;同时把手从雷加的手里抽离。
一瞬间;雷加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心中抽离了出去;在春雨夫人指尖离开他手指的那一刹那;他猛然失控的抓住春雨夫人的手。
春雨夫人身体一震;却没有低呼出来;只是屏住呼吸;红着脸重新低下了头。“你……你于嘛……”
雷加当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连忙解释道:“包厢里还有两个光着身子的侍女。”
“那个……不要紧啦。”
春雨夫人抬起头来;却没有主动抽离自己的手。
“哦;不要紧就好。”
雷加尴尬的笑了笑;却再也找不到握住春雨夫人手的理由里;只能依依不舍的松来。
加布里尔早就走进了包厢里;一直伏在那位考古学会的白胡子老者的耳边低语。那老者惊讶的望着雷加和春雨夫人;听到最后;竟主动站起身来;颤巍巍的走出包厢;亲自来到包厢门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