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白茶意外的是,这次舒承颜的好感度虽然同样向下跌了,但仍然有65。
日常的好感度仍然维持在一个心动的水平。
按白茶的经验来说,一个人的好感度偶尔一两次六十以上不算心动,日常维持在六十以上,才是心动喜欢的开始。
那不是荷尔蒙分泌扰乱理智后上头,而是清醒冷静后依旧的日渐沉沦。
等舒承颜如鼓的心跳声平静时,他想起了什么,起身拿起床边的深蓝色本子。
“这是上次我提到的每天记录的本子,上次恰好用完一个,这个正好是从我们相遇那天开始画的。”
舒承颜递给她,总感觉这个本子比以前他用完的那些会更加有意义。
白茶接过,将本子放在桌子上好奇的翻开,本子的第一张就是一瓶花,虽然只是黑笔白纸,但白茶依旧一眼就认出这是舒承颜初到那天桌上的花瓶。
纸上还有舒承颜写的一行字,‘24,3。3,阳光农家乐’。
她又翻开一页,赫然是那天她和花花玩闹时的场景,纸上依旧是舒承颜写的一行字,‘24,3。4,白茶小姐和花花小猫咪’。
白茶抬头,“我记得那天画的你不是送我了吗?”
舒承颜也看向那幅画,恍惚依旧能记得白茶那天蹲在地上抱着猫遥遥与他对视的画面。
“很喜欢那个场景,回来我忍不住又画了一张。”
白茶笑了声,玩闹似的的调侃,“舒老师那么爱啊?”
“嗯。”
白茶偏头就对上舒承颜的视线,一如既往的坦荡赤诚,一如既往的热烈,身为浪漫多情又高调的大画家,哪怕他的三分爱都要比别人声势浩大。
还不是时候。
白茶熟练的忽视他炙热的眼神,手指又翻动起来,她的存在感在他每天的画作里日渐强了起来。
一捧热烈的向日葵花、一盘炒好的葵花籽、她手做话筒唱歌的模样、她笑着递给他一半纸巾的画面、她摔在他身上两人同时倒地的场景、他慌张提裤头的画面、她为他涂药的画面……
咦,白茶又将那页翻了回来,眼睛眯了起来。
舒承颜微低了下头,看到白茶又翻回的那页,耳尖一下红了起来。
那页赫然是白茶在门外他在门内,慌慌张张提裤头的画……
甚至有他的提笔,‘我是蠢蛋’。
白茶轻笑,“舒老师怎么还自贬啊?”
舒承颜单手倚在桌子上,隐隐将她环在怀里的姿态,他面上正常,甚至还无奈的笑,“茶茶……”
通红的耳尖证明他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