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染毒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
小冬没听明白。
谢千欢捏碎了花生壳,淡淡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苏瑜儿救了萧夜澜,但运气好并没有被传染到情毒,只是在装柔弱,骗取萧夜澜的同情。
第二,苏瑜儿根本没救过萧夜澜,中了情毒的人本就神志不清,即使有人帮他解毒,他也不会记得那人是谁,凭苏瑜儿的心计,要想冒充解毒者,不算难事。”
这下,小冬听明白了。
她激动道:“也就是说,无论哪一种可能,苏瑜儿都在撒谎!娘娘,咱们得赶紧找王爷,戳穿她呀!”
谢千欢摇摇头,“没用的,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萧夜澜觉得我心肠狠毒,把苏瑜儿当成圣母菩萨,除非找到确凿的铁证,否则他只会认为我是出于嫉妒,在陷害苏瑜儿。”
“唉,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眼睛瞎!”
小冬叹气。
谢千欢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苏瑜儿那般谎话连篇,总有她露马脚的时候。”
与此同时。
萧夜澜来到锦绣苑院门外。
这次,他即使没走进房间,也能闻到那股恶臭味了。
倘若真像谢千欢说的那样持续半个月,只怕要不了多久,战王府就会成为全京城人人最想绕路走的地方。
“把瑜儿安排到别庄休养,下个月再接回来。”
萧夜澜冷冷吩咐管家。
接到这个消息的苏瑜儿,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依从。
……
数日后。
谢千欢正在享受没有白莲花搞事的清静,小冬突然跑进来,高声道:“娘娘,您的兄长来探望您了!”
兄长?
谢千欢愣了愣,旋即想起,安定侯府确有一个长子,名为谢炎。
她的父亲安定侯是出了名的专情,和发妻生了一儿一女,没有纳妾,没有外室,因此虽然为人庸庸碌碌,在朝堂的风评倒也不错。
过没多久,一个身材颀长,容貌比女子还要俊秀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欢欢,可算见着你了!”
他生得和谢千欢同样的桃花眸。
一笑起来,潋滟生辉。
谢千欢看见这个贵气公子哥儿,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笑着迎了过去,唤道:“哥!”
谢炎却像是见了鬼似的吃惊,作出夸张的表情。
“你转性了?居然对我笑,还喊我哥……以前你不是只对战王笑么?”
谢千欢心底涌起莫名的愧疚,扯唇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如今我已明白了许多道理,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
谢炎仔细端详着她,忽地绽放出笑容,语气也变得温柔下来。
“人总要经历风雨才能成长,你现在明白也不算晚。”
听了这句话,谢千欢不禁鼻尖发酸。
心底泛着难言的滋味。
她有意修补兄妹关系,便拉着谢炎往里走,边走边问道:“爹娘他们还好么?”
“还是老样子,每天快活得很,就是最近一些关于你的流言传到他们耳朵里,让爹发了好大脾气。”谢炎随口道。
“关于我的流言?”
谢千欢敏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