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修对准她的嘴唇,猛的俯冲过去!
“揪~”
嘴唇相碰的声音。
“碰~!”
西瓜掉下地的声音。
一整诡异的沉默后:
“哈哈哈哈哈!”是某涵无良的笑声。
宫远修红着脸,有些满足,又有些羞涩,最多的还是开心的笑,呵呵,终于亲回来了!亲回来亲回来了耶!
于盛优睁大眼,傻了,几乎不敢相信,刚一进门就接到这么香艳的礼物,当她听到宫远涵爽朗的笑声的时候,红着脸捂着嘴巴,娇嗔的瞪着宫远修:“你干嘛啦!” “二弟说娘子是拿来亲的,远修想亲亲娘子,想好久好久了,非常的想亲亲。”宫远修绞着手指,红着脸看她,乌黑的眼睛瞅着她,小声的问:“难道……不行么?”
“咳,也不是不行……”脸红,扭捏。
“可以么?”脸红,眼神期待。
“讨厌。”脸红,干嘛问这么直接呐。
“讨厌么?”脸红,无措的看。
“不讨厌。”脸红,笑,嘻嘻。
坐在桌边的宫远涵笑着看着眼前两个脸都红的和番茄一样的人,啊,真是太有趣了,如果说哥哥的智商只有十岁,那么于盛优的智商最多也就只有八岁,这两个人,怎么可爱成这样呢?哈哈。
轻摇纸扇,看着在他庇护下如此幸福的两人,心里满满的也都是幸福的感觉。 就是这天夜里,宫远修开始发烧。整个身子就像火炉一样,硬是把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于盛优烫醒了。
于盛优半夜醒来,只见身边的宫远修双颊通红,她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抹,乖乖!好烫!拉起他的右手,凝神切脉!
天!他应该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可是……为什么他的心率这么快! 不管怎么样,先退烧!
于盛优慌忙起来,穿上衣服,在自己的包袱乱烦着,药药药!退烧药! 药药药,春 药春 药毒药……她的包里居然连一瓶正经的药都没有。
可恶,于盛优冲出房间,使劲的拍打着宫远涵的房门:“远涵,远涵!快出来!远修病了。”
没一会,宫远涵就冲了出来,头发披散着,有种迷人乱醉的美,可是于盛优根本无心欣赏美色,只是无措的拉着他的衣领,急的带着哭意的说:“怎么办?远修病了,烧的好厉害!”
宫远涵眉头轻皱拉着于盛优回到宫远修的房间,探手一摸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大夫大夫,快找大夫啊!”于盛优急的在床边乱转。
“镇定点!你不就是大夫么?”
“我?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庸医啊!”
某人终于承认了她是庸医!
34约定了
深夜,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脸色不耐的把着脉,过了一会,又看了看宫远修手上的伤口,然后起身道:“这位公子手上的刀伤,是否拌有毒物?”
“对!受伤的时候伤口确实有毒。”于盛优点头。
“恩。”老大夫摸摸花白的胡子,沉思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难,难,难。”
“张大夫,此话怎讲?”宫远涵的面色有些凝重。
于盛优瞪着老大夫,什么难难难?这臭老头改不会因为我半夜把他挖来看病,让他抱不到自己的第十七房小妾,所以故意吓唬我吧!
大夫缓缓道:“这位公子中毒之初,曾经有人将他伤口的毒逼出,可此人功力不够,公子伤口中还有微量余毒,本对身体无碍,只是,公子伤口恶化发炎,导致将余毒全部吸入体内,高烧加上毒物,所以他现在高烧不退,全身无力,意识不清。”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简单的毒物,经过于盛优之手,发生了质与量的突变。
宫远涵淡定的撇了于盛优一眼,暗暗发誓,以后除非害人杀人折磨人,否则绝不用她的医术,啊!不对,她的不叫医术,叫毒术!
于盛优被宫远修一看,惭愧的低下头,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大夫道:“那,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