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逾盛看到来人,也很是愣神:“海哥,你咋在这里?”
见此情状,一旁的樊师傅颇是狐疑:“樊逾海,你认识他们?”
樊逾海?
他明明是逾明的七哥,咋姓樊了?
陈震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道:“海哥,你咋。。。。。。”
“改姓”二字还未出口,却是被裴逾明踩了一脚止住了话头。
这边裴逾盛也反应了过来,赶紧笑哈哈的说道:“认识认识,这是我们表哥。”
裴逾海松了口气,看着裴逾明几人点了点头,将木片递给了师傅。
樊师傅接过下手飞快的削、刨,三下五除二就刨了个菲薄的木片出来。
裴逾明看得大为惊奇,这木匠手艺果真了得。
裴逾明好奇的拿过木片轻轻折了折,顿时,木片应声而断。
裴逾明。。。。。。这可麻烦了,先前只考虑了美观新奇之意,竟然忘了木头的柔韧性跟纸张还是差了好多的。
裴逾明因问道:“樊师傅可能将之做的不易折断又能保持柔韧的?”
樊师傅想了想:“可以,用开水反复浸泡几次,然后再刷上桐油肯定能行。不过,这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我估摸着至少要半个月左右。”
半个月,时间有点长,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但产量?
裴逾明问:“按照这个标准做的话,一天能做多少张出来?”
樊师傅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几道工都算上的话,一个匠人一天二十片应该没问题。”
如此,产量不会很高,但只要增加工人也不会差。就是成本?
“冒昧问下樊师傅,如按此法做的精美些,一片预计多少钱?”裴逾明很是关切的问道。
樊师傅叫来了账房,账房一顿算下来,答道:“这位小公子,这算下来,最低的一片也要六文钱。”
裴逾明飞快的在心里计算了一遍,他们打听过,这里的工匠平均工资一月十一千五百钱左右。
按照一天做二十片算,光工匠工钱成本一片就需二点五文,加上原料加上各种附加工本费用,这个账房报的价不算漫天要价。
一副牌五十四张,如此算来,一副至少需要三百二十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