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陈是地下宫殿的小工头,他当时想带一些孔雀石回家作纪念品,原来这就是‘孔雀的惩罚!’还记得‘孔雀翎’吗?其实那不是孔雀的翎毛,那是魔雀破壳而出造成的缝隙呀!”
那大头富翁九九八十一颗的‘孔雀佛手’中原来也有一颗颗雀石啊!珍妮恍然大悟,“但他的孔雀石是哪里来的呢?”
“很可能是从布达拉宫院方的丹巴多吉来的,丹巴多吉是个善良的僧人,但布达拉宫资金周转困难,他于是擅自偷过地下渠道卖了一些佛教徒引为珍宝的孔雀石。”我通过逻辑分析道,“但丹巴多吉的身体上有严重的外伤并纹有孔雀的图案,所以他并不是魔雀所杀,而是被刘家生手下的孔雀教徒刺杀而亡。”
“那孔雀教徒为什么要杀丹巴多吉?刘家生又为什么成了号令天下的孔雀尊者?”白诗雨紧追不舍地问。
“因为孔雀教徒信奉孔雀大冥王,他们把贩卖孔雀石当作是教内的禁忌,所以丹巴多吉就成了教徒们的众矢之的。而刘家生如何成为孔雀王朝的尊者这点我倒是没有想清楚,但很可能是他从孔雀石里得到了超人的力量。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那只魔雀在进入服务生的身体后又主动退了出来?”我想不明白。
“那么施密德教授呢?”珍妮想弄清楚这个西方学者的死因。
“大头富翁的孔雀佛手被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拍走后,他心有不甘去购买从布达拉宫流落于黑市的孔雀石,于是走上了和丹巴多吉一样的道路。”我接着说,“第一次刺杀施密德教授的杀手那么不堪一击不是因为我武功高强,而是因为他在施密德教授的柜子里先看到了变形后的魔雀!”
“我终于明白了,在大地震后,有许多孔雀教徒异常死亡,他们不是集体自杀,而是被搜罗来的孔雀石中的魔雀所杀!”格烈弄清了一个大疑团。
吓!扑朔迷离的案情终于显山露水了!格烈不停地擦着淋漓的汗水。
“但我始终不明白的是Peter Hofmann的来历,他和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纸日记本记载的地球轴心到底有什么关联呢?他竟然能懂得豢养魔雀,显然是从大头富翁的孔雀佛手中得到了什么非凡的力量!”我把我的疑问一连串地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迷惑不解,一头雾水。
警车很快来了,服务生的遗体被拖走了。
我们一行到警察局里做了笔录,和一群自以为是的警察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
累到半夜才回到旅馆好好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醒后,世界即将天翻地覆!!!
卅四
藏历四月十五日。
萨葛达娃节。
这一日全城轰动,热闹非凡,拉萨城张灯结彩,人山人海。
无数的佛教徒从世界各地汹涌而来,要瞻仰灵童在布达拉宫日光殿举行的“坐床典礼”。神秘慈善家Peter Hofmann也将亲临现场,德国国家电视台超高价买下了全球独家转播权。根据转播条款,该电台至少可以从全球其它电视分台获得一亿美元的转播费。
当我们来到布达拉宫广场的时候,这一片庆祝的人海已经蔓延了整座城市。善男信女们天真到以为失踪十年之久的达赖喇嘛转世的灵童真的被德国人找到了,还虔诚地烧香祈祷,期待那庄严隆重的加冕仪式。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我们无意中发现了几个手臂有孔雀纹身的孔雀教徒。
“不好!看来孔雀教徒今天准备和Peter Hofmann再次决战地殿之底了。”
“地殿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尼玛达娃问。
“只有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知道吧。”珍妮无奈地说,“早知道那次在纳木错湖底我就不会把Elly Hess放走了。”
“不!还有一个人知道。”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哥,你也来维持秩序了?”尼玛达娃高兴地问。“是你知道地殿的情况吗?”
“不是我,是他。”格烈指了指身边一个戴着黄色僧袍的喇嘛——丹巴多吉去世后接管布达拉宫事务的达杰江央!
“达杰江央!布达拉宫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紧紧抓住达杰江央的手,“Peter Hofmann怎么可能找到了灵童,又怎么可能通过了全体活佛的首肯?”
“摄心术,是可怕的摄心术。”达杰江央颤抖着说,“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是极端的德国纳粹分子,他们在欧洲学到了神秘的精神控制方法,只要谁的目光与他们发生接触,意志力稍微不坚定的话就会被他们完全控制。”
“怪不得每次我见到他们的眼神都觉得怪怪的。”我想起了我和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的几次照面。
“那次我们被孔雀教徒绑架,她嫌我们话太多就把我催眠了。”尼玛达娃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