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好奇的过去凑热闹,才发现原来是个变戏法的。所谓五花八门,这变戏法的便属于三门彩。
这架势看起来挺热闹,围观的人也是甚多。
有些好奇这变戏法的会弄点什么戏法,就见他从笼子里牵出一条狗。先让这狗绕场走上一圈,然后又让它站在了椅子上。
这狗长得倒是挺奇特,一副人模狗样。走起来也是颇为怪异,左右摇晃着屁股,就好似个攀爬的人儿。
只不过这浑身毛发狗脸狗嘴的模样,也的确是只狗。
旁观者看了都连连称奇,只道是见了新品种的狗。李道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这狗就觉得格外的显眼。这再仔细瞧上一瞧,不由的眼睛瞪大。
也就在这时,那耍杂戏的指着站在椅子上狗笑道:“我这狗儿端是神奇,你且叫它唱歌便是唱歌,叫它说话便是说话。”
旁观之人皆感到好奇,纷纷投出铜钱。
耍杂戏的看着钱落如雨,这脸上喜不自胜。连忙拍了拍这狗的脑袋,令它先唱支小曲。
说起来也是神奇,这狗站在椅子上当真哇哇的唱起小曲儿来。那声音如同孩童稚嫩,男女不分。虽歌不大好听,但胜在离奇。
毕竟乡亲们活了大半辈子,这能唱歌的狗倒是第一次见着,纷纷吆喝着要再来些表演。耍杂戏的自然愿意,又让狗学人说了几句话。于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抢着扔钱让狗学说话。
那狗说的声音嘶哑,唱的喉咙干裂,伸出舌头呕沥出血。随后被那耍杂戏的训斥一顿后,不得不流着泪唱歌。
也就在此刻,李道玄挤进人群看向那耍杂戏之人。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道:“只是听狗这般叫唤实在不得劲,本少爷还想听点别的。”
耍杂戏的看到那一锭银子,当即双眼放光献媚的跑过来。打量穿着光鲜的李道玄,便是笑没了眉毛:“这位少爷,您可还想听着什么?只要您说出来,我这就叫这狗办到。”
“这个嘛,说起来也简单。”李道玄兴然笑起,指着他与那狗道。“这人牵着狗让狗说人话我是见识到了,可这狗牵着人让人说狗话的事,我还是从未见过。不如你表演一番,让我长长见识?若是表现的好,这锭银子就赏你了。”
这耍杂戏的听了自然万分乐意,便是连忙拿出狗链子给自己揣上。还唤来那狗,让它将链子牵住。自己则是趴在地上,嘴中学着狗汪汪的叫唤。
“汪汪。”
“汪汪汪。”
……
耍杂戏的学狗叫唤的欢,围观众人自然是欢呼不已。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人竟然装狗叫个不停。那声音叫的嘶哑,喉咙叫的干裂,吐出的舌头都沾染血水,依旧乐此不疲的趴在地上学狗叫。
众人这才幡然醒悟,皆是唤道中了邪。又是要去请神婆,又是准备去报官,围观之人也顿时都散去。
而提出这要求的李道玄早已经离去,他的手中豁然掐着一张符箓。
“采生折割,当真是残忍。既然人如畜,不如就去做做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