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师所言,今年本太子所为,深入人心,父皇甚至还会御驾亲征?”
李延惊喜道,举一反三。
但黑衣僧人则是笑了笑:“太子莫要小觑了萧文进,这可是今后太子麾下的第一大将,而萧家的忠诚,日月可鉴,将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呵!”
太子李延冷笑!
“本太子日后是登基称帝之人,不需要所谓的左膀右臂,帝王乃天子,臣子便是仆人,而萧家就是天家最忠诚的狗,可以去咬伤敌人的狗!”
李延呵呵笑着继续道:“这些年来,那萧文进一直备受皇恩,怕不是父皇早就清楚了萧文进这一身的武力,以前还觉得父皇为何那般把萧文进当成皇子来对待,现在看来,父皇也是有目的的,这才是身为一名帝王该有的无情!”
黑衣僧人笑而不语。
眼眸当中闪着莫名的情绪。
“大师让本太子不要小觑了那萧文进,那大师的意思,恐怕就是那顾剑老匹夫了吧!”
李延倒是不傻。
陵口若是会出事,萧文进不得小觑,也就是说那顾剑这个老匹夫要使绊子。
他这个渔翁舒坦的很呐!
黑衣僧人点点头。
“正是!”
“不过未来的事,不可笃定,变数太多,但陵口必然没那么顺畅,殿下可静等之!”
“多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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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乾都城外十里。
李延率领着百官十里迎接乾帝。
“臣等参见陛下!”
“儿臣参见父皇!”李延抬头看着乾帝走出马车,赶忙便是伸出手搀着乾帝的左臂。
乾帝笑着抬起右手:“诸卿请起!”
“谢陛下!”
乾帝这才是看向李延,脸色欣慰:“这几个月来,朕可是听闻你在宫里废寝忘食,这可不好,你还年轻,当不得这般伤身体!”
李延则略有难过的,眼神当中好似有水雾一般。
“父皇,儿臣这几个月来,才是明白父皇平日里该是多么的辛苦,父皇早些年战场落下病根尚且能够做到七个时辰都待在太极殿,就因为儿臣年轻,儿臣才要学习父皇啊,在儿臣心里,父皇一直都是榜样!”
乾帝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百官面前,做这些女人姿态做甚,不过啊,为君者,欲受其冠,必先承重!”
“好了!”
“天色尚早,外面寒重,回宫!”
乾帝下令道。
队伍朝着乾都而去。
而主街道上,金吾卫位列两边,旁边的百姓神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