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儿。”
“……好。”
奥东尼地下室。
伯德艰难地伸长了舌头去够一旁角落滴落的污水。
无数的镜面反射着明亮的光芒,这间屋子没有黑夜,缺少了白天黑夜的分别,他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天,又或许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无所谓,反正没人会在意。
除了第一天被绑来时有人问话外,伯德没有见过任何人,当然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没人送吃的,送喝的,也没人在意他是死是活,他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废弃物,被人丢在这里等死。
原本对绑架的恐慌变成了对食物的渴望,他的身体逐渐麻木,五感在退化,大脑似乎也跟着没了思考的能力,只会机械地伸出舌头去够那一点儿维持生命的脏水。
“这就是你说的筹码?”
希格非走到地下室就看见了这令人恶心的一幕,一个双目无神的男人不断呆滞地吞咽着,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反胃的恶臭,比下水道的老鼠都要令人恶心。
希格非甚至连靠近的想法都没有,捂着鼻子隔得远远地靠在墙边。
奥斯本却像是根本就不受影响一般,推着轮椅慢慢移动到伯德的身边,他并没有去触碰这具污秽的身体,只是指使着镜面划向伯德。
血肉被割下,伯德却没有一丝反应,舌头依旧不断伸出又收回,喉咙不断吞咽,像一个老化的机器。
希格非脸色难看地看着面前的场景,从未有那一刻如现在一般清晰地感受到奥斯本的疯狂,如果可以,他倒宁愿从未招惹过这个男人。
但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他早就同这个病态极端的男人绑在了一起,更要命的是,他们还将一起合作对付另一个,哦不对,应该是另外两个疯子。
希格非看着奥斯本面无表情的动作只觉得喉间发呕,他捂着嘴转身冲出门外。
鲜血一滴滴滴落在地上,血腥味慢慢弥漫,奥斯本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
“放心,很快就会结束。”
“为我献身将是你这无所事事的一生中最大的荣幸。”
喜欢拯救疯批病娇?好巧,我也是哦()拯救疯批病娇?好巧,我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