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部生得凹凸不平那种动物啊!”
“我知道骆驼长什么样子。”袁品玫的口气显得相当不悦,没有人愿意被当成白痴,何况她这么聪明又优雅,岂能容许一丁点的污蔑?
“当然,奶奶博学多闻。”褚星不只是狗腿的功夫一流,牵拖的本事也非常了不起。
“这还用你说……慢着,不要转移话题,说清楚,是我的驼色沙发好,还是老外婆粉红色的沙发好?”
“驼色和粉红色……”褚星小心翼翼的往塞维斯望去,他的脸色变得超级恶臭,他相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因为那两种颜色的沙发摆在家中的客厅都只有一种感觉——难看!
“怎么不说呢?”袁品玫的声音自牙缝中迸出来,似乎听到褚星的心声。
“褚星,你可要老实说哦!”钟宁不甘寂寞的抢过电话威胁。
急得手心也开始冒出冷汗,褚星吞了口口水,打哈哈的道:“奶奶、外婆,我们现在的沙发不是还换不到一个月吗?”
听不下去了,塞维斯一把抓过褚星手上的电话,几乎是用吼的叫道:“你们两个老太婆唠叨够了没?”
砰!袁品玫和钟宁难得有志一同的抛弃电话,闪得无影无踪,塞维斯可以想象得到——那支造型高雅的话筒此刻正像钟摆,垂死的在半空中摇晃,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抢着挽救它,果然——
“少爷,你赶快回来,我们的房子快被两位老夫人拆了!”安诺一向冷静从容的声音此刻显得相当激动,他是塞维斯在里昂家中的管家,承袭了法国人的优雅与自傲,不过,当袁品玫和钟宁这两位老女人碰在一起的时候,再优良的血统也会被她们“联手”摧毁。
“把她们两个的行李丢出去。”塞维斯不带一丝丝的感情道。
顿了一下,安诺犹豫的开口,“少爷,这……不太好吧!”
“不要忘了屋子的主人是我。”这两个老女人总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搬进里头作乱,再不让她们受点教训,每次回家,家里就会变一个样,不过最严重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她们的品味差劲透了!
“可是……”安诺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恐怕最后被丢出去的人会是他。
“你想抗命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塞维斯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不敢再争辩,安诺垂头丧气的应道:“少爷,我知道了。”
一点也不心软,塞维斯立刻挂断电话。
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褚星习惯性的取出他的白色手帕,抹去刚刚脸上所流的狼狈汗珠,再把他紊乱的西装外套整理得一丝不苟,他忍不住替安诺小小抱怨。
“你不应该对他这么残忍,那两个老女人……不是不是,我是说奶奶和外婆,她们的性子你很清楚,连她们的老公都管不了,你想安诺敢对她们怎么样?”瞧!连他都已经被她们两个搞得神经衰弱,说话语无伦次。
“他不肯动脑筋对付她们,就得自认倒霉。”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吗?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毫无顾忌。”褚星实在很嫉妒塞维斯的“蛮横无礼”,因为他怎么都学不来。
“他有什么好顾忌?有我在,那两个老太婆不敢动他一根寒毛。”
“是是是,安诺没出息。”算了,跟一个当“老大”的人解释当“老么”的苦处,他是不会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隔行如隔山……这句成语用得好像不太恰当哦,哎呀!管他的,意思应该差不多就可以了。
“对了,杰森不是打听到里萨生病吗?可是那么多天了,他病也该好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找你?难道是你估计错了?”
“不可能。”塞维斯信心十足。
这时,门上传来杰森机械化的叩门声,下一刻,他已经无声无息的走到塞维斯的身旁,恭敬的呈上一张烫金的邀请函,“少爷,柏克汉先生派人送来邀请函,请您务必赏光。”
接下邀请函,塞维斯打开一看,唇角得意的微微上扬,“鱼儿果然上勾了。”
“你别太得意,鱼儿上勾了还得看你能不能把他钓上岸?”褚星忍不住想挫挫他的锐气。
“你怀疑我的能力?”
“我哪敢?我是怕你太过自信了,一个没留神,让鱼儿给溜走了。”
“有杰森在,他会帮我提高警觉,这你就用不着担心。”
“我才不是替你担心。”
挑了挑眉,塞维斯了然的一笑,“当然,你还希望我尽兴而去,败兴而回,免得我哪天精神错乱,把那片葡萄园丢给你。”
嘻!知他褚星者,塞维斯也!
笑容一转,塞维斯坏心眼的宣布,“你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
看着里萨的女奴们身着金属镂空的比基尼,随着旋律挑逗的曲子,展现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