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身下的床单像是被指腹碾过的花瓣,寸寸蹭皱,渐渐有潮意氤氲而开。
直到沈听月的吻下移,傅砚初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提了上来。
她表情中染着几分委屈,“我也想让你开心。”
很快两人位置颠倒,沈听月被扣在怀中,傅砚初温情地吻她,“不用做这些,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他舍不得。
沈听月喃喃道:“可你也为我……”
他长睫微垂,轻啄着她的唇,“宝宝,我心甘情愿的,不需要用来做等价交换的筹码。”
“听话。”
话音刚落,傅砚初不再给她任何张嘴的机会,直到错过午饭,太阳已经有偏西的趋势,他才抱着沈听月进了浴室清理。
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虽然累,却并不困。
把小熊猫从背包翻出来,她把那颗月亮装饰的棒棒糖话筒递到他手里,“想听歌。”
她又补了一句:“听你唱歌。”
小熊猫背后的开关一打开,傅砚初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露馅的。
他最近粤语学的还不错,而且这首歌的词不会太难,安静的房间内,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欲色,直到高潮的最后一句,“伴你走路会更康庄,继续有爱绽放……”
沈听月看着人前清冷的傅砚初,此刻一本正经地拿着小话筒,话筒还时不时喷出细碎的杂音,恨不得双手捧心。
有一种犯规的可爱。
据说可爱是最高级的赞美,因为无论对方干了什么,你都会这么觉得。
唱完后,他侧眸,“好听吗?”
“阿砚,”沈听月已读乱回,“我好爱你。”
她抬手环着他的腰,小熊猫瞬间失宠被放到一边。
傅砚初抚了抚她的侧脸,“再说一遍。”
沈听月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爱你。”
“月月,还想不想再听一首?”
怀中的人眼底似有星辰浮现,惊喜地点头:“真的吗?”
傅砚初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温柔,弯唇唱着,“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
他们在酒庄住了一晚,傍晚的时候还去海滩看了日落。
第二天上午,megan给他们开办了一场私人品酒会,沈听月昨天存酒时已经提前品过了,这会儿拿着酒杯亲手递给他尝。
醒了十分钟后的酒带着馥郁的梨香和烘烤过的杏仁风味,陪衬着金银花和橙花的清芳,甜酸适中,柔滑又有层次。
因为果实成熟度高,酒中的果香很浓郁,带着回甘。
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沈听月笑着问,“怎么样?”
傅砚初揽着她的腰,“挺甜的。”
怀里的小姑娘侧头看他,“结婚十周年的时候开会更甜。”
从酒庄驱车离开,沈听月跟着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