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秘书敲门进来道:“商总,你的咖啡。”放下就离开了。
舒适地真皮沙发,窗外的阳光正好。
林寄北摊坐沙发,头偏一侧,金丝眼眶在阳光折射金光,修长中指有一下眉一下轻敲沙发:“老头子闪烁其词时,我就基本肯定,人是他们弄那里去的。”
说完端起面前的咖啡悠然地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挑,想起什么,招人的脸露出笑容对商珩:“老头子还警告我,不准插手这件事。”
商珩情绪被他话感染,眼底浮现一丝笑意道:“你怎么说?”
“能怎么说,他敷衍我,我也敷衍他呗!”林寄北吊儿郎当哼哼道。
商珩放下杯子,眼眸定在一处,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旁边的林寄北嘴巴从一进门就没停过,甚至有点他们有点大惊小怪:“小辈们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的事,没有想到这帮老古董竟然也插手。”
“老头子捂得严实,密不透风。”林寄突然坐直身体兴奋地道:“……但我还是知道些,你猜是什么?”
商珩垂下眼眸,眼底那丝笑意加深,心不在焉道:“纪家和岳家远没有表面简单。”
“啧啧啧,何止呢!”林寄北继续道:“如果是大佬斗法,小虾米遭殃,很正常。
“若说不是呢!”意味深长对商珩笑着道。
商珩思索片刻未语,觉得有些话说太早不一定是答案。
林寄北两手摊开,大爷坐姿,很惋惜了解的都是些边角内容,不过足以震撼人心道:“岳纪两家联姻原来是*治联系,可惜,最后狗咬狗了。”
“不过……”他眉头一挑,话锋一转:“有点非常奇怪,明明纪家和岳家已经成了亲家,利益捆绑在一起,又为何反目成仇呢!不惜踩下对方呢”。
这正是商珩百思不得其解。
林寄北道:“难道真像外面说的那样?”他朝商珩眨眼,见他没反应,顿觉没意思,咳嗽一下,言归正传道:“这一点还是从我家老头话里头推测来的。”
“应该一开始是傅韩两家,但两者关系还未恶化到彼此都得撕破脸皮份上,换一种说法,因为某种关系或者维持某种平衡明面上还能处得来,这时候岳家插手进来助力……。”
林寄北说到一半意犹未尽,眯着眼对商珩道:“你猜怎么着?”他很想听听他怎么说。
“岳家野心勃勃,司马昭之心人皆有之。”商珩一针见血道:“傅家不愿意维持这样平衡。”
林寄北笑得像只偷腥味猫,十分满足地道:“没错。”
他就是这样猜想的,测试老头子的反应得到的答案。从得知整个事件原因到现在他还有点没缓过来:“傅家那小子你知道吗?”
商珩点点头表示知道,听说是个狠角色。
“倒是没看出他有这样能力。”林寄北满脸兴奋地道:“也不知傅家人怎么想,竟然放任他四处发疯,闹得上面的人十分难看不说。”
“最牛逼的是,他还掀了几方人马的桌子。”
“啧啧啧”林寄北佩服不已,有点幸灾乐祸:“你再猜最后怎么处理?”
商珩背对林寄北摆弄着桌面的漏斗,声音平淡地道:“用纪家敲打傅家。”
“真聪明。”林寄北打了一个响指。
“要不是纪家出事,我还真没想到两家关系如此好,好到为对方背锅。”林寄北继续:“从中我们窥知三分“反目成仇”的原因,可能因为更大利益撕破脸又或者是两方一开始就不是一条心”。
语气玩意:“就是没有想到岳家会这么下作。”
说实话林寄北知道后真的诧异不已,同时心里非常佩服傅惊禹这人胆识,风城中有几人敢掀掉几方大佬的桌子,可惜了由纪家承担后果。
林寄北见他很平静样子,后知后觉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纪家和傅家的关系不一般的。要不然为什么让我一直盯着傅家。”见男人不答,侧过身追着问:“哎~从什么时候?”
商珩抿紧嘴角,思绪悠远,眼前化作一团迷雾,从什么时候……
林寄北见他不回答自己,觉没意思:“每次一问,就是个不吱声。”泄气地转身,手搭靠软皮沙发,想起往事,不禁摇头感叹:“这傅家的人都是不要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