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管经济副区长一直将姜枫四人送上车,车开后仍驻留原地,笑容满面的频频挥手。
安平夏回头望了一眼,不禁感慨地说道:“经过这次的事。相信以后再与政府打交道,将方便许多了。”
姜枫不由笑了,说道:“于人方便。就是于己方便嘛。”
于人方便于己方便,这句耳熟能详地俗语。此刻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安平夏、高兴国、卢楠心里豁然开阔。
这时,安平夏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号码,神色一边,对前面的姜枫说了句,“施玉地电话。”马上接通,也难怪她变色,施玉知道他们去了区政府,若不是十万火急之事,是不会这时候电话打扰的。
姜枫也不由转过身子,倾听安平夏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施玉和谢涛此刻应该是在各储蓄所检查储蓄柜员培训考核后的上岗情况呢,难道是那里发生了什么?
手机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施玉的声音,“安行长,你现在能到银安储蓄所来一趟吗?这里的局面有些失控了,唉!等你过来再说吧。”
局面失控?那说明有人正在那里闹事!安平夏当机立断说道:“无论
因,一定要稳住局面,姜行长和我马上过去。”
司机不用吩咐立刻掉转车头直奔银安储蓄所。姜枫显得很冷静,赞许的对安平夏点了点头,示意她处理的很正确。
拐过路口就到银安储蓄所了,还没到路口,姜枫就示意司机停车,他想悄无声息的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行四人步行来到储蓄所门前,并没有马上进去,从窗口探头向里望去,只见五六个人围着施玉正推推搡搡、吵吵嚷嚷地,是与正在努力解释着什么,而谢涛则抱着膀子有限的在一边冷眼看热闹。
姜枫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显出身形大踏步走进储蓄所,事情正如他所猜测的,谢涛在里面肯定没起好作用,这也是他要悄无声息地先看看的原因。
冷冷地撇谢涛一眼,沉声道:“大家都冷静一下,有什么不好说地,非要农的影响正常业务。”他的声音非常洪亮,推搡施玉的人不由停下了动作,纷纷望来,看见说话男子身后的安平夏,嚣张的气焰不禁气馁了许多。
谢涛看见姜枫忽然领着人进来,不由脸上变色,快步冲到施玉的身边,分开几人,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这是围攻领导,知道吗?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被他一说,那五六个人的情绪立刻又激动起来,姜枫见势不好,疾步上前,瞪了谢涛一眼,喝道:“谢涛,你干什么?”然后和颜悦色地对那几人说道:“我是市行的姜枫,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向我反映,只要理由正当,我会给你们做主的。”
安平夏害怕那几人不知姜枫的身份,急忙介绍道:“这位是市行的姜副行长,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向他反映。”
谢涛被姜枫喝斥,脸红脖子粗的呆站在那里。
施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他走到姜枫的身边。
姜枫制止了她的解说,和颜悦色地问那几个人,“你们都是银安储蓄所的员工吗?哪位是你们的所长?”
这是整个储蓄所都静了下来,大家都安静的看着姜枫处理。
这时从储蓄专柜里面萎萎缩缩的出来一位三十左右岁的女子,畏惧的看了姜枫一眼,低头说道:“我是这个所的所长。”
姜枫眼里流露出一丝责怪,仍然和颜悦色地问道:“这几位都是你们所的员工吧?”
那女子怯弱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他们都是银安所原来的员工,这次培训考核都没过关。”
姜枫顿时心里有底了,和颜悦色地望着那几人,问道:“你们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向我反映啦。”
六人中一名男子挺身而出,激愤的说道:“好,我来说,这次我们六人是没有通过考核,但也不能就此辞退我们啊,我们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就说这次培训吧,因为我们所的业务流量大,为免影响储蓄额流失,我们都在这里顶岗呢,根本就没能参加培训,这是为了工作啊,如果因此而辞退我们,我们不服,必须得给我们个说法。”
辞退?!姜枫不由严厉的扫了施玉、谢涛一眼,只见施玉坦然以对,张嘴欲言,而谢涛则一缩脖,脸色剧变。姜枫顿时心里有数了,又是他,制止了施玉的说话,和颜悦色地对那男子说道,“你们为了不耽误工作而误了培训,这是应该提出表扬的,是谁说要辞退你们啊?”
那人看看施玉,瞅瞅谢涛,解释道:“我们几个因为没有了岗位,来所里找所长要个说法,正巧施副行长和这位市行的领导来所里检查金融改革情况,于是我们就问他们啦,施副行长说不经过培训是不能上岗的,而且没有通过考核的也不能上岗,然后这位市行的领导补充说,所有考核不合格的都要被辞退掉,我们因此急了,施副行长忽然又改口说,不是辞退,是调整岗位,明显是在糊弄我们嘛,市行领导都说了辞退,她还在这里骗我们。因此……因此……我们就不太冷静了。”
第二部风雨信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