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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彤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谈遇的这个问题。
谢图南是谁,严格来说他是田文的侄子,那田文又是谁,背后牵连着谢家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
至于林风眠,是她的心理医生,那她又为什么需要长期的心理治疗。
校长讲话这时候结束了,学生陆陆续续地从报告厅出来。
“就两个朋友。”余彤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瓷砖,“有时间再说吧。”
“原来你们在这。”沈双双从背后拍了拍余彤,“愣什么呢走吧。”
何均铭看着前面余彤的背影,“我怎么感觉彤彤不太高兴。”
谈遇“嗯”了一声没下文。
何均铭看他,“我觉得你也不太高兴。”
谈遇心口堵的慌懒得搭理他,何均铭不依不饶,“还没哄好?”
“不是我说少爷。”他摇头有些痛心疾首:“你能不能放下点身段。”
谈遇恍若未闻,视线掠过何均铭的时候轻飘飘的像是在看空气。
何均铭:“。。。。。。”
沈双双一路都在说林风眠,余彤开玩笑地说要不你大学选心理学,说不定以后还能做他学生。
“余彤,那你以后想学什么?”沈双双问。
余彤想了一下还是摇头说不知道,“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到时候再说吧。”
“那如果选错了呢?”沈双双问。
余彤笑了一下,“那就从头再来。”
年轻总是不知道方向,可总不能因为不知道就怕,因为怕就草草一生。
也没想到过了两节课林风眠就找到了教室门口,当时在上数学课,林风眠有点抱歉地和宋轶打招呼,“实在不好意思,找您一个学生。”
“有点要紧事。”他补充。
教室里的人都在频频往阳台看,林风眠解释道:“本来不急的,但是刚才临时接到通知要出趟差,今晚就得走。”
他说着拿出一根项链,笑着说:“物归原主。”
余彤没急着拿,“其实这几年过去了,这东西早就不重要了。”
“那我帮你扔了?”
“算了。”余彤伸手拿过,“还是留着吧。”
项链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弹壳,平平无奇的躺在余彤的手心里,半晌后她攥紧了往口袋里一放,难得和林风眠寒暄了一句:“现在是教授了?”
“虚名而已不算什么。”林风眠笑笑,“我只怕德不配位。”
话落他又叮嘱:“平时不要多想,这弹壳还给你是觉得那段往事在你心里真的已经过去了,否则我还不如扔了它。”
余彤知道他唠叨起来能有一车的话等着你,应了两声说该回去上课了。
林风眠好脾气地笑笑,“恩”了一声,说好。
“我大概一周就回来,有事打我电话。”他最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