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看着远去这官宦人家的姑娘这么有爱心,对她的印象很好,心里却在想:“茚兰姑娘有她的一半温柔体贴就好了。特别是那声音,好听得我几乎都要酥了。”
徐胜一边继续前行,一边在自己思想上改造茚兰的脾气。
在快要经过一弯道口时,徐胜听见了刀剑碰撞、打斗的嘈杂声音传来。
徐胜快步前行,看到之前那少女的马车被人截停,七八个身穿盔甲拿着刀的兵匪,在和四个拿着刀的家丁混战,家丁个个身上带血,已出现不敌之兆。
他们团战边,还有一个兵头在旁边不怀好意地看着少女。
路草丛边上,还有一老一少两个乞丐互相依偎着在瑟瑟发抖。
马车一侧车轮下坐靠着驾车的福伯,福伯右臂流着血,少女一身浅黄衣,满脸惊慌地跪着在给他包扎止血。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女?
徐胜没怎么想,快步上前,加入战团,帮家丁打击这些兵匪。
这些兵匪没有结阵,虽然是单打独斗,但是对付这四个银枪蜡烛头的家丁还是够用的。
徐胜空手加入战团,一开始还是有点畏手畏脚的,但是发现这些兵匪武功浅到家了,也就大胆和自信起来。
徐胜越打越自如,很快就从一兵匪手中夺下一把刀。
有了刀的辅助,徐胜和他们打斗起来更加如虎添翼,七八下就把这几个兵匪给砍翻在地,哀嚎不已。
徐胜高兴地丢掉手中的刀,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兵匪,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
自入江湖以来,徐胜还没有这么慷慨淋漓地打趴过对手,基本上是挨揍的份,心中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徐胜得意忘形沾沾自喜时,并没有留意兵匪头的小动作,也没有留意到来了五匹马,马上四男一女。
女的一身彩衣,马鞍上挂有一根彩鞭,精致的脸庞在明媚的阳关照射下,美艳不可方物,。
没错,是聚义堂的茚兰和祁朗一行人来了,在离徐胜比较近的地方停下。
茚兰和祁朗已经看见整个打斗场面,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认出了徐胜。
听得一声马叫,徐胜扭头看见了骑在马上的茚兰和祁朗一行人,颇感意外。
徐胜正想和祁朗打招呼,突然看见祁朗和茚兰平静的脸色突变。
茚兰二话不说,提鞭就向自己脑袋扫来!同时听到祁郎大喊:“小心箭!”腰中宝剑飞快拔出掷向另一边。
鞭速极快,容不得徐胜多想,急忙低头避过。
“呼!”、“咻”两声同时从徐胜脑袋上响起,然后远处“噗”的一声,徐胜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上,荡悠悠地插着一根利箭。
徐胜循着声音看到树干上的箭,连忙回头看向来箭方向,兵匪头咽喉被剑洞穿,整个人被钉在地上!他手中拿着弩,鲜血不断从剑伤中流出。人已经归西了。
在徐胜低头的电光火石间,他想到的是:“这妞,脾气更爆裂了!太可怕了!”
可惜徐胜猜错了,要不是茚兰这一鞭扫来导致徐胜低头躲避,兵匪头射出的弩箭就要了徐胜的小命!
人家茚兰这回不是又揍了徐胜,而是救了他徐胜一命!
反应过来,徐胜讪讪地朝茚兰抱拳拱手,表示感谢,茚兰却“哼”了一声,骄傲地别过脸去。
剩下活着的兵匪忍着痛,连滚带爬,纷纷逃命去了。
这出手,显示出茚兰和祁朗配合无间,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