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眉头轻撩,她就当饶双是在夸她吧。
“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萧玲琅一边问,一边给饶双斟茶,余光瞥见拓跋晋进来,又给他斟了杯奶酒。
“我也要这个。”饶双将茶水一饮而尽,将杯子往萧玲琅面前一递,茶水哪有酒水喝得过瘾。
“自己来。”拓跋晋按住萧玲琅的手,似笑非笑地瞅了饶双一下,挤着萧玲琅坐下。
“那儿不是有椅子吗?”萧玲琅不舒服的想起身。
“单椅子哪有抱着玲琅舒服。。”拓跋晋咬耳朵到道,手上的力道半点没松,抱得更紧了。
南梁那边的传来的消息,常琲不仅没死,还拒绝了广宁公主,在南梁皇帝面前得到恩宠。
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和阴霾,扶着小姑娘的发。
倒是没想到前世小姑娘父母双亡跟广宁公主有关,现在灭了萧氏满门,还想栽赃给他,拓跋晋轻蔑一笑,让探子再回去把萧母也接过来。
左右萧府也没了,不如来王庭颐养天年,小姑娘也能定心。
至于常琲,无论是怎么样的一个异数,萧玲琅也只能是他的。
萧玲琅在心底暗暗的翻了白眼,扭了扭身子,最终被他捏了一把痒痒肉,不服气得瞪他一眼,老老实实坐好。
饶双在对面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受气包,她手也有些痒痒。
看到萧玲琅转眸看向自己,她随意的撩了一下头发,豪放的翘着腿,“昨日到的都成,本来想一早就进王庭来找你,但昨天晚上喝酒时跟人切磋了一下,没起的来。”
“切磋?是拼酒吗?”萧玲琅胡开拓跋晋捏她的手,眼睛水灵灵的望着饶双。
饶双伸出手指晃了晃,还没想炫耀自己的战绩,就被拓跋晋轻嗤一声,抢了先。
“和副都卫家公子打了一架,还没打过。”
“???”
萧玲琅疑惑到震惊!
“谁说没打过,是那小子耍诈!”饶双不服气的叫起来,生怕萧玲琅对她的崇拜降低,急急解释道:“正常切磋,不都是比武力吗!那小子跟本小姐玩脑筋,他他他……”
饶双想到那小子使诈绊住她,还贱兮兮的调戏她,一时脸气的铁青。
“他怎么了?”萧玲琅有些生气,这人怎么这么不讲武德。
饶双张张嘴又闭上,这说出来有些丢人,她看着关心她的萧玲琅,心道还是这种娇娇软软的讨人喜欢。
萧玲琅见她不说,回眸看了一下拓跋晋。
拓跋晋笑了笑,捏着小姑娘,说了句不想干的话,“他们俩只要碰上了就会打,没什么大事。”
反正从婚前打到婚后,直到他死,也没见出什么问题,除了那小子后来会时不时赖在勤政殿,非让他评理,烦的慌。
欢喜冤家?既然都说没事,那她也就不好奇的问了。
“明明每次本小姐都不屑计较,谁让他欠揍!”饶双磨着牙,不就油嘴滑舌吗!下次她也使这招,就看谁脸皮厚!
萧玲琅绞了绞手指,见饶双气的冒烟,于是附和道:“嗯,能把饶双姐姐气到,肯定是他欠揍。”
“玲琅等我。”饶双眉头挑挑,“猜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什么?”
萧玲琅想了想,语速轻缓,“驯好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