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柳眉耷拉更狠了,成就的是他的霸业,受难的是百姓。
努了努嘴,迫于他的淫威,还是小声说出恭维之词。
回到内宅,萧玲琅像是被吸干了精气,整个人都恹恹得。
拓跋晋是好笑又心疼,将矛盾的人圈在怀里,捏住她的鼻尖,“若是想岳母,以后孤派人去将她接过来就是,过够了,孤再派人将她送回去。”
“阿娘年纪大了,还是别折腾大了,等宝宝大一些,狼主将它送给阿娘看一眼便是。”
萧玲琅眨了下眼,果然,若是随他离开,她再也没机会回来。
踮起脚,双手攀上男人的腰,捏着他的衣角轻轻摇了摇,“狼主,这几日你多陪陪妾,妾心底有些不踏实。”
“不踏实,让孤瞧瞧有多不踏实。”拓跋晋手不老实的游弋在萧玲琅背后。
最后嘴角勾起坏笑,垂首搁着夏裳邪气满满的咬了一口。
萧玲琅粉颊爆红,瞪视着他。
还是气死他算啦!
要不然就是她生气。
“月儿放宽心,你那“哥哥”,孤此番不会主动做什么,孤还会感谢他,替孤照顾了月儿一段时日。”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尤其重,萧玲琅眉头微微凸起,顶着他暗含审视的目光,勾着他一根手指握在手心,“狼主,你别用这语气说话好不好,妾知错了,不该住在旁人的家里,你别提他了好不好,妾很羞愧的。”
“月儿羞愧,那为什么还要留他买的话本子?”拓跋晋眼皮子不抬一下,接道。
“……”萧玲琅哑了声,她不知道那是常琲给她买的话本子,她以为全被他毁了呢!
呐呐了半晌,萧玲琅说:“妾以为是狼主的,才又捡回来。”
“月儿与孤形影不离,朝夕相处里竟不知孤的喜好。”拓跋晋本是逗她玩儿,听了她的解释后,刹那,沉下来脸。
萧玲琅有些抓狂,谨言慎行,根本就不适用他!
“妾知道!”
她立即表态。
“妾就是以为狼主平日兵书谋略看腻了,想以清汤小菜换换味道。”
然,男人的脾气这两日变得尤为暴躁,身子一侧,就不听她说话了。
萧玲琅有些心累,余光扫过地板上的菱花窗影。
暗暗地告诫自己道:再忍两日,萧玲琅,你就能彻底的从他身旁离开了,不用委屈在不喜欢人的身侧,讨他欢心。
她未曾注意到男人的拳头,遒劲的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压抑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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