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萧玲琅杏眸眨了眨,“叱奴哥哥。”
拓跋晋黑眸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放下床帘,转身离开。
脚步才抬起,腰间多了一双白皙的手。
“叱奴哥哥。”
小姑娘急切娇柔的呼唤,并没有让拓跋晋心软,宽厚的手掌落到她手背,一点点掰开。
“孤还有事处理。”
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冷漠。
“叱奴哥哥。”
萧玲琅再次抓上拓跋晋衣角,双眸焦急的盯着他,急切的说道:“叱奴哥哥,月儿可以陪在你身边的,月儿保证不会打扰到叱奴哥哥。”
她举起一只手发誓,做完后又立即抓住方才松掉的衣角。
“叱奴哥哥,月儿想你,月儿错了,月儿很努力很努力的记着叱奴哥哥,你看看月儿,月儿没忘的。”
“呵。”男人冷嗤一声,“孤说过了,不会再原谅你,松开,孤的事不能耽误。”
他攥着小姑娘的胳膊,攥的很紧。
“不放。”萧玲琅脸贴上拓跋晋,用力的抓住他,生怕他给她扯开,“叱奴哥哥已经三日没来看月儿了,月儿今日刚刚能够走动,月儿想跟叱奴哥哥分享。”
“孤看到了,月儿不念着昭昭,但昭昭还是孤的女儿,孤得去陪她。”
“月儿想见的,月儿想去看的,叱奴哥哥,月儿不是故意要忘记你们的。”萧玲琅急匆匆的反驳,抓住他的衣角乞求着。
这段时间,他果真如他当初放下的话,偶尔来见她,给她送吃的那些人,将东西放下后便走,更不会与她对话,逼得她不得不主动去找身体里另一个人说话。
她才快要疯掉了,每日在这房间里,只能等,等他偶尔来时,给她带的画。
他说,那画中的是她母亲和她的孩子。
小家伙被他送了出去。
他说她不愿意记住他们,他也不会在逼着她了。
至于小家伙要娘亲,他就再给她找个娘,左右她不愿意,旁人乐意的很。
她,她就留在这里,不会缺她的吃穿,算是全了一场夫妻缘分。
萧玲琅的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拓跋晋的身影,期望他能够回头。
“这是昭昭挑选陪她的人的画面。”拓跋晋从袖口掏出一幅画,递给身后的人,链子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他微微眯着眸,对付小姑娘,还是得用人心。
这几个月来,效果显着,敢一次次的忘记他,呵,他要在她骨肉里全刻上他的印记。
是夜,夜深露重,内殿的门吱呀一声弹开。
男人踩着烛光进来,嗅着空气里的馨香,被群臣闹的头痛脑袋得了片刻缓解,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
伏在白狼皮所制的毯子上美人,玉体横陈,听到他脚步声后,慌乱的抬起眸看向他,娇腻着唤着,面上还有异样的红。
“叱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