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瞎扯道。
“活动?”
拓跋晋显然是不信,眯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人,指尖敲打着桌面。
“夜深露重,酒深伤身,狼主还未用任何东西,妾自作主张,想给狼主盛碗汤。”萧玲整理好措辞,先把错拦在自己身上,免得因她之念,祸及无辜,“狼主明日要早朝,如今时候已经不早了,妾恐是妾的缘故累及狼主,耽搁了国事。”
拓跋晋狭长的凤眸盯着萧玲琅看了许久,忽地挑了挑,指节扣在桌面上。
宁允很有眼力见,招呼身旁的小徒弟上去把酒坛子撤下来,小太监又很有眼见的递给萧玲琅一只金碗和汤匙。
萧玲琅接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中,特意给他挑了肉多的骨头,让他止住嘴,专心点用膳,别用发麻渗人的眼神盯着她。
为了不这么的尴尬,她给自己盛了碗清汤。
“月儿是自己想喝汤了吧。”
拓跋晋傲娇的哼了声,拿出刀,削着羊肉,面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眼眸却悄悄的爬上笑意。
“嗯嗯。”萧玲琅轻声应着他,捧着碗轻轻小抿一口,微膻味道,让她不喜的蹙了蹙眉,把碗又放在一边,转头又吃起了自己的甜水羹。
拓跋晋将一切看在眼里,眸中的笑意加浓,嘴角也禁不住的弯了弯。
安歇时,拓跋晋背着手将趴在殿内的睡得四仰八叉的萧小满赶了出去,然后对着抱着被子萧玲琅说道:“这是孤的寝殿,孤先前只是怕你多想。”
萧玲琅默默地抓紧被角,她记得他想干什么!
男人先是装着君子模样,解了袍子上了床就换了另一副面孔,像只狗熊扑到她,在她耳边轻磨,倒是没有做坏事的念头,让她微微松下心。
“月儿,你的方才在餐桌是关心孤,还是为了昭昭讨好孤?”
萧玲琅伸手扒拉他的脑袋,他胡茬刺挠她的脖子,“妾是看时候不早了,狼主已经喝了半坛子酒,明日还要早朝,妾怕狼主醉了。”
“你见孤醉吗?”拓跋晋嗤笑,捏着萧玲琅的脸颊,“还是得养养肉。”
“没有。”萧玲琅摇头,她就是有一丁点担心他会耍酒疯。
“孤知近来你想讨好孤。”拓跋晋的尾音带着些骄矜,指腹磨着小姑娘的脸蛋,看她放下松懈,嘴角忽地勾起一抹坏笑。
萧玲琅脸色蓦然变了,深深含着唇瓣,止住喉间溢出的莺语,眼角激出生理泪珠,顺着眼尾滑入发间。
混蛋,这人。
“月儿许孤的。”
“给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