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受人之托救姑娘回南梁。”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萧玲琅瞪大眼睛。
喃喃道:“受人之托?”
邢秋点头,“所托之人有言,赴京途中曾意外落水,被人所救,本以为对方是好心,谁成想此人似乎有预谋,暗中打探,获取消息后,夺走姑娘所赠玉佩,捅伤他后并将丢于河道。”
她见对方露出忧心神色,“别担心,要是有事,在下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常琲哥哥……”萧玲琅有些哽塞。
“他说,无论发生什么,姑娘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且放心,他一定会带姑娘回去。”
萧玲琅握紧拳头,紧紧掐着手心,“我……凭什么信你,你方才还很凶的看我。”
“你不是已经信了吗?”邢秋有些好笑,且否认,“我什么时候很凶的看姑娘?”
回想了一下细节,难不成是在花厅里,怪不得对方一直避着她。
“那是职业所然,姑娘别介意哈。”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萧玲琅,萧玲琅接过来,是常琲的字迹。
“你…干什么?”
才刚看完,信纸就被夺走。
邢秋将书信烧了,吹灭火折子后,才慢悠悠回道:“这群人谨慎,自然要把这些危险之物先毁了去,我不会骗你的,还有几个兄弟关着呢,我需要拿你交换。”
萧玲琅眼睫颤了颤,刚想问,就被她推着走,“别耽误太长时间,你身旁防的要死,被盯上就不好了,回去几日后,记得把我给要过去。”
萧玲琅张唇欲说,余光扫到有人经过,立即也拉开距离,摆出一副不熟识的样子。
“娘娘怎么没去走走。”山芷收拾妥当后,出来,在不远处的廊亭里看到萧玲琅在那坐着,立马小跑过去。
“我怕你会找不着我,不一起回去,他会罚你。”萧玲琅舒了口气,刚坐下又站了起来。
“谢娘娘为奴着想。”山芷真心感动。
“回去吧。”
“嗯嗯。”山芷点头跟上。
邢秋弯弯唇,还是那副低眉垂眼的模样,将萧玲琅送回前院,看她坐到主位上那个男人身侧后,侧眸看她一眼后,才转身离开。
身侧人的动作自然没逃过拓跋晋的注意,他顺着她的视线轻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怎去的那么久?”
“妾走的慢。”萧玲琅也不管他信不信,就这样说道。
按捺住心中的厌恶,现在又多了一层恨意,玉佩在他这?那个女人的话是这个意思。
萧玲琅掀眸看着身侧人一眼,蜷着手指,娘亲在信中也没提到常琲哥哥被刺的事,等她找到玉佩的,她才能完全相信那个女人的话。
弯唇对着拓跋晋温柔轻笑,她小声道:“妾还在廊亭中坐了一会,狼主生气了?”
“没有,孤担心月儿。”拓跋晋点了点她面前的饭菜,“还担心月儿吃不上热饭。”
萧玲琅拿起筷子,桌上的人都已经醉意醺醺,是他们喝的太急了,她回来的时间正当好,不早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