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修融不像上次那样小心翼翼。
这一吻他很是用心。
更加深情。
不过一会儿,便将郁新辞带入了两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快乐当中。便是心中想推开他,身体也做不了主。
反勾着他的脖子配合上了。
彩练几人早就懂事地退出了屋子。
文远侯来的不是时候。
才刚想说话,便见自己儿子在‘耍流氓’。
老父亲非但不生气,反而掩唇偷笑,将一应伺候的人都叫到了院外伺候,言称不必靠得太近。
“哎!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儿子,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呀!好不容易盼着他们回来一次,想好好吃个团圆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他自言自语,已经背着手折道回去了。
郁新辞是在这个吻过去很久之后才从彩练的口中得知文远侯已经来过了,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张小脸顿时臊的通红。
又羞又怒。
没得用手捶付修融。
“都怨你!现在被阿爹知道了,丢不丢人?”
“阿爹又不是毛头小子,有什么好丢人的?”
付修融不以为意。
意犹未尽的他轻轻将郁新辞抱了起来,抱回他的大床上,扑闪着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问郁新辞。
“阿辞,今晚、今晚我能躺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睡吗?今夜是除夕夜,过了子时就是明年了,我、我……”
虽也亲到了两次。
但这辈子到如今他还是睡在她身边的地板上。
倒没觉得不舒服。
就是前几日他偶然听得老妪说什么除夕之夜会影响来年一整年的气运。
不甘接下来一整年都睡在地板上的小侯爷左思右想,终于鼓足勇气,向自己面前娇滴滴的人儿问出了这句卡在嗓子眼里许久的话。
“你什么?你要还想睡地上就继续,我又没拦着!”
郁新辞有时候真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呆子。
她又没拦着这男人上她的床。
尤其是发现了那件事后,更没有理由拒绝他。
怎奈他像个贞洁烈夫,死活要抱着几床厚重的被子在地上打地铺。
她是女人,毕竟脸皮薄。
怎么可能会主动开口让他上来?
所以他们俩自打成婚以来就一直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
后来消息不慎传到了大哥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