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合上窗帘,拉开落地灯。
&esp;&esp;暗淡的光线充盈在卧室,是暧昧的暗金色,他笔直高挑的身影一下清晰,侧脸映着灯光,显得温和不少。
&esp;&esp;辛桐低头,赤裸的足踩在地毯,脚尖轻轻踢着鞭子,声音小小的。“你不要开灯。”
&esp;&esp;“看着你不好吗?”傅云洲问。
&esp;&esp;“那我要放歌,”辛桐说着,跑去开他的音响。她跪在地毯,兔女郎服务生的打扮只能遮住半个胸,连体的丝绸紧身衣勾勒出流畅的腰身,毛茸茸的尾巴翘起。
&esp;&esp;“准备听什么?”傅云洲问着,俯身挨着她坐下,手掌玩着臀部蓬松的兔尾巴。
&esp;&esp;“爵士。”她说。
&esp;&esp;静谧的夜晚,萨克斯发出柔和的颤音,钢琴声像舞池里摇摆的裙裾。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涂了层蜜似的,她只涂了口红,口脂是浓郁的玫瑰色,寡淡的面容被这一抹红装点得娇嗲。
&esp;&esp;玫瑰是极美的形容,一点儿不俗,挂着清晨的露珠便是无辜的少女,剪下养在花瓶就是妩媚的女人,兼顾柔嫩与坚硬,是永恒的优雅。
&esp;&esp;辛桐爬到他面前,仰起头,在喉结留下嫣红的唇印,口红残了一半。
&esp;&esp;他在家会穿轻松些的衬衫,但有袖扣,他好喜欢金色的袖扣,伸手去解,肌肤触到骨节分明的手,有时微凉,有时温热,两手的掌心含着他的手,指尖在手腕颤动,与解开领带的瞬间一样令人心动。
&esp;&esp;“除了床,其余地方自己选。”傅云洲道。
&esp;&esp;“这样太快了。”辛桐故意抱怨。“鹤轩都会先跟我聊聊情人或者花容月貌。”
&esp;&esp;“他是要先肏你的精神再肏你的穴。”傅云洲的语气猛然冷淡。“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这样。”
&esp;&esp;辛桐抿嘴暗笑,她搂住傅云洲的脖子,舌尖探进去,温柔并胆怯地触到他的舌。接着稍稍用力,口齿间偶尔发出几声细碎的不成字词的撒娇声。
&esp;&esp;傅云洲拾起鞭子,将她抱起,穿过一道门,放在漆黑的光滑桌面。右边是打开的落地长窗,阳台什么也没放,空落落的,一阵仍显燥热的潮湿的风吹入,窗帘起起落落,阴影晃荡如风吹过海洋。
&esp;&esp;“好热。”辛桐揪着他的衣领。
&esp;&esp;“等下会更热。”傅云洲说,手指抚过她赤裸的肩头。
&esp;&esp;她单手捂住半张脸,怯怯道:“最后警告你,是做爱,不是家暴。”
&esp;&esp;“这么多次了,还害怕。”傅云洲笑了笑,床写了四个半小时,h太难了,再写h我都要性冷淡了,剩下两个下次番外见吧。)
&esp;&esp;(桐妹的兔女郎装扮参考六十年代花花公子俱乐部的版本,自觉甜嗲和色气兼备,比用蕾丝、网纱做的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