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拿你没办法,”江鹤轩叹气。
&esp;&esp;他勉强支起,肩膀和半个背倚住身后的栏杆,让辛桐贴近靠在胸膛,面对面,托起她的臀顶撞肏弄。
&esp;&esp;每一下都沉入深处,以至于当她坐下,被撞在内壁,脊骨随之传来一阵牙酸的疼。
&esp;&esp;男人脖子还套着深红色的皮质项圈,银色铆钉微微闪光,随着抽出又插进,挂在笼外的锁链哐当直响,似乎每响一次就预示着一次交合。
&esp;&esp;辛桐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右手握着狗笼的栏杆稳住被撞得乱晃的身子。耳边链条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的面颊在江鹤轩胸口乱蹭,已经被肏软了,眼神痴痴的,险些握不住栏杆。
&esp;&esp;她想挣扎着起身逃跑,却被江鹤轩揽住腰重压下去,狠狠顶了几下。性器撞到内里格外酥麻的部分,辛桐腿一抖,细细的尖叫起来,丰沛的热流溢出交合处。
&esp;&esp;江鹤轩舔着辛桐的耳垂,把她抱在怀里。继而身子侧到另一边,令她面朝下躺在笼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着。
&esp;&esp;短暂的高潮刚刚结束,她稍稍一碰便如同被蚂蚁啃噬,阴茎再次从背后插入,黏腻的穴口被迫继续承受他还未得到发泄的欲望。
&esp;&esp;男人一面肏她,一面起了坏心,在她耳边低低叫“主人,主人”,面颊压得低,铁链偶尔会轻轻撞到辛桐的面颊。
&esp;&esp;简直是被发情期的恶犬摁在笼中强行交欢的可悲女主人,辛桐无力地想,强烈的酸让先前喝下的一大碗姜汤演化为隐隐的尿意。
&esp;&esp;这种幻想在他撩开遮挡面颊的黑发,吻在眼角,唇间突然几声低柔的“汪”音时被彻底击垮。
&esp;&esp;高潮席卷而来,她被海浪卷走,粉身碎骨。
&esp;&esp;江鹤轩紧贴她柔软的面颊,压着她急插十余下,抓着她颤抖的腰悉数射进去。
&esp;&esp;“乖,乖,小桐乖乖的,我在这里呢,”江鹤轩抱着辛桐,令她翻身平躺在身下,摸着她的额头,慢慢哄着她,“疼不疼,是不是撞到笼子了。”
&esp;&esp;辛桐缓慢地摇了摇脑袋,抬起下巴,想让他亲一亲自己。
&esp;&esp;江鹤轩松了口气,俯身吻她的额头与面颊,仿佛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最终降临在温热的唇。
&esp;&esp;彼此在狭窄的笼内安静地相拥了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江鹤轩先支起身,将手够到笼外,耐心地去解她缠绕的系带。
&esp;&esp;“你在故意折磨我呢。”他解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esp;&esp;辛桐咯咯直笑,道:“叫主人。”
&esp;&esp;江鹤轩转头看她,低声道:“主人。”
&esp;&esp;让他叫的是她,听后捂住脸,不肯说话的还是她。
&esp;&esp;“我先放你出去。”江鹤轩笑了笑,转而伸长胳膊去开笼门。
&esp;&esp;他拨弄许久,突然无奈道:“小桐,你把笼门卡死了。”
&esp;&esp;“不可能,”辛桐说着爬起,跪在笼中,低低猫着腰去掰笼门的开关。
&esp;&esp;她折腾到腰酸,最终泄气道:“出不去了。”
&esp;&esp;“那就永远一起待在这里好了。”江鹤轩淡淡说。
&esp;&esp;辛桐微微鼓起嘴,反问:“江鹤轩,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esp;&esp;“开玩笑的,我现在打电话让人来。”江鹤轩去摸她笼外的长裙,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你预备打给谁?季文然还是程易修?”
&esp;&esp;辛桐捂住脸,想着自己满是白沫的下体和嫣红的吻痕,又想着其他人来帮忙撬开笼门的尴尬场面,恨不得立刻在笼中自尽。
&esp;&esp;“叫、叫傅云洲来。”
&esp;&esp;江鹤轩的眼神意味深长。“确定吗?”
&esp;&esp;“嗯。”辛桐点头。
&esp;&esp;出于保护神经兮兮的小公主,这种场面季文然绝对不能看。程易修要是来,后续能闹她一个月不重样,而且被抓住这个把柄,绝对会被拖到花园玩露天。
&esp;&esp;尽管傅云洲某种程度上是最坏的选择,但他面上不会表现自己生气,不会给辛桐发程易修那种“我好委屈好委屈,桐桐宠宠我嘛”的撒娇短信,也不会强迫辛桐做合约之外的调教。
&esp;&esp;傅云洲来,后续苦一晚,最多两天。
&esp;&esp;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