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让拿着手机扫码结账,随意道:“你话太多了。”
没有指向性的一句话,不知是在说他吃东西的时候话多,还是说他太八卦。
“我赌一箱水,你们俩肯定认识,刚刚她叫你一声,你都激灵了。”区一信誓旦旦。
徐让一瓶水敲到他肩上:“认识。”
区一来了兴致:“什么时候的事啊,说说?”
“初中吧,我们班班长。”
“那她不理你?”
徐让一口喝了半瓶,剩下的“哐当”一声丢进了垃圾桶里,抬脚走了。
三人集合后又各去跑了两圈,方绪每次都考不到合格的成绩,表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开始焦虑了,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农教练扭过头:“小方,回去问问你爸要不要报名考试。”
顿时,方绪感觉车上四个人都在看她。
她明白农教练是什么意思,她爸有什么好考试的,其实是她考试,农教练的意思是让她问问她爸,让不让她去考科二。
因为是熟人的原因,方绪练车的时间比别人长了不少,现如今农教练这番话一说,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仗着这层关系赖着只学车不考试一样。
她越练越没信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教练沟通,一直拖了好几天,谁都不舒服。
这还不算,每次方绪和她爸商量说什么时候考试,她爸就会问她:“能过吗?不能就再练练,补考要多花钱。”
方绪不介意自己出钱,毕竟不是第一回了,但被方爸爸几次三番说多了,方绪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必定考不过,一来二去压力就更大了,两个人再聊起来,方绪就只能糊弄着说自己过不了。
然后,方爸爸又致电农教练了。
农教练整天没个好脸色,尤是在她面前,有一回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问了问自己的情况,教练也说得模糊,没讲两句就绕开话题了,于是乎科二的事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方绪搞不懂为什么考个驾照还要弄这么多事,原本她这种水平的选手,光顾着把考试过了就已经够她费心了。
她本就没什么信心,被他们这样一弄,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绪尴尬地开口:“我感觉我过不了……”
“你要是觉得自己能过,你就能过,你要是觉得自己过不了,那就永远过不了。”农教练闷声不响扔了个鸡汤,转头准备启程送他们回家。
从刚刚一直闷声不响的徐让忽然开口:“觉得哪过不了?”
方绪按了按手指:“呃,倒车入库那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