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怎么了,见到兕子不高兴吗?”
早上睡得正香的李愔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一个活动的重物,这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当看清了那个重物时他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兕子赤着脚丫在他身上跳来跳去,而床边站着李治这个小子,正幸灾乐祸地笑着。
李愔困得睁不开眼,又躺下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母后知道吗?”
兕子奶声奶气地说:“就是母后让我们来找六哥玩的,说六哥时间最多,也最清闲。”
“什么叫我最清闲?母后这是偏见,我很忙的!去找你七哥,八哥玩去!”
兕子不乐意道:“我才不和他们玩的,木头一样,一点意思没有。”说完,又在李愔身上踩来踩去,不让李愔睡觉。
“真怕了你们了!”这觉是睡不成了,李愔索性起床,抱着兕子就对着小屁股一顿打,他的力道并不大,兕子乐的咯咯直笑。
李治站在一旁看着李愔和兕子玩闹,只是笑着,也不敢参与,李愔见了,心想这个李治倒是真如历史上写的一样,性格过于柔弱了。
吃了饭,李愔决定带着两个家伙去东市玩,那里唱戏的,杂耍的到处都是,等他们看够了,就把这个两个小家伙送回去。
因为带着年幼弟妹,李愔不敢粗心大意,调了四个护院专门跟着,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兕子和李治常年呆在太极宫中由长孙皇后抚养,鲜有出宫游玩的机会,一来是担心他们的安全,二来,也是兄弟姐妹中,年纪大的都有自己的事情,年龄小的都在宫中一样出不来,而从襄州回来的李愔成了唯一一个有自己王府,还比较的清闲的人。
一手抱着兕子,一手拉住李治,李愔在东市专拣热闹的地方钻,看过耍猴,又去看唱戏,一路上他又买了一大堆小零食,乐得两个小家伙笑了一路。
“六哥,你看!”胸口抡大锤表演刚结束,兕子的小手又指向了另一个地方,李愔转头看去,前面一个小摊子上堆着一些红色的东西,兕子的小手正是指着这些东西。
李愔走近,看清这些原来是山楂,“兕子,你想吃吗?”
兕子流着口水,拼命点头。
李愔一向不喜欢这些酸不溜丢的东西,所以他从来不直接吃山楂,糖葫芦倒是吃过几次。
“糖葫芦!”李愔想了起来,“兕子,稚奴,回去六哥给你们做个好吃的!”
“好哦!”听到有好吃的,两个人都是兴奋地又蹦又跳……
太极宫,永安门。
一行十五个白纱遮面的女子通过侍卫的盘查以后通过宫门。
“真是人间绝色啊!”望着众女子款款离去的背影,侍卫乙道。
侍卫甲附和:“那是当然,据说这是太子殿下引荐的歌姬,岂会差了。”
“只是皇上勤于朝政,鲜有欣赏歌舞的兴致,恐怕太子殿下白费心喽!”侍卫丙收回目光,“可惜这些美人了,又得孤老宫中了!”
“这谁又说的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