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皇上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言溪跟在后面也小跑着进来。
“怎么?皇儿。他如此诓骗,你竟也护着他?”
太后的调子阴沉,眼神阴森恐怖,气势逼人。
皇上不慌不忙,沉着应战。
“母后,国师日日为朕调理,炼制仙丹,一日不曾懈怠,何来诓骗之说?再说了,南蛮何时在边境有战乱,北戎新王何时登基,这都是问过国师占卜过得,可曾有过错误?当年也是母后要国师为儿臣治病下药的。这两年间,儿臣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母后不清楚么?”
“皇儿果真是被他诓骗了,这日日的炼制仙丹,你竟然也信,还把他养在了身边,不许其他人过问!”
“所以,母后就趁我不在的时候,将国师抓了过来,是么?”
太后被皇上的一席话问得哑口无言。新年第一天,她也本来打算过个平安吉祥年。无奈众人走后,苏锦儿就咬牙切齿的骂着言溪,又哭诉皇上如何冷落他。
她想着,皇上冷落了苏锦儿两年,这胆子也太大了些。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皇上就敢置苏锦儿于不顾,冷待自己的人,这分明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本来,前几年她想趁他身体孱弱的时候,自己可以独揽大权。如今,这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朝中的势力,也被言溪那个女人假借着各种由头,笼络过去一部分。她想独揽大权的想法,始终不能如愿。况且,言溪还暗中派人去江南查办自己的党羽,简直是该死!
想到这些,她就气上加气!不行,他们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于是,她就带着常嬷嬷等一众人,去了宸安殿。
恰巧碰见柔妃跪在殿前举着一双新鞋子,还穿了白色衣裳,她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大过年的,你穿成这样,跟披麻戴孝一样!我还没死呢!带走!”
这时,正赶上言溪的师父炼制好了丹药,去给皇上送过去。
太后一见他,就恨得牙痒痒,这老匹夫就是个弄不死的小强,命真是大,竟然躲在宸安殿的耳房里。
好吧,今天可让自己捉住了,“带走!”
言溪的师父手里,还拿着一些黑色的小药丸,就被稀里糊涂的带走了!
幸亏皇上和言溪赶到的及时,不然这老头儿就要命丧黄泉了。
太后被皇上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场面十分尴尬,她脸红着大声吼道:“顾宴开,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跟哀家说话!”
皇上躬身道:“不敢!母后,今天国师我必须要带走!”
场面再度僵持,太后沉思了一会儿,语气温软下来,道:“皇儿想带走国师?我答应你!可是,这下面跪着的柔妃,该如何处置?新年第一天披麻戴孝的穿着!我可还有气儿呢!”
皇上一时语塞,“这……”
太后继续温软这声音,道:“哀家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临幸了她,第二,乱棍打死!花朵儿若不能栽培它,不如把它扔了!”
皇上眼睛微眯起双眼,他知道太后的意思。这是将了他的军,逼他就犯。
可这临幸,也算是惩罚么?
“母后,我选择第二种!”
太后一时哑然,她本想扳回一局,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