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一脸为难的样子,他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槐花面前,看了看她的龅牙道:“还有救!”
“好!我答应你!”国师答应了言溪的请求。
槐花爹和槐花也十分激动的,跑到国师面前,就要下跪,忙被国师拉住了,道:“不必如此,只是,你要谨记:半年之内,不能吃辛辣。否则,会引起溃烂,容貌会比以前还丑!”
槐花爹和槐花点头如捣蒜状,嘴里嘟囔着:“记住了,记住了!”
槐花的易容手术,是在未时进行的。国师为此,专门给医学堂的弟子们放了半天假。
到了亥时,槐花的易容手术才做完。出来之后,国师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言溪和九娘给国师做了半天推拿按摩,才将他的气息调整过来。
看着师父疲累的样子,言溪心里有些愧疚。若是自己不给她介绍槐花过来,师父就不会累成这样!
“我不碍事儿!就是时间久了,身体有些僵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国师说。
言溪伏在国师的怀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白芷上前将言溪拉开,道:“师父太累了。小师妹,你应该出去,让师父好好休息!”
言溪看了一眼白芷深沉的脸色,她点头,拉着九娘退了出去。
自从九娘来了道观之后,白芷便升级为国师身边的助理。平日里的日常打杂,端茶倒水都是九娘的事儿了。
就连槐花的易容,也是国师带着白芷做的。
因此,白芷说话,现在也极其有分量,言溪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再说术后的槐花,脑袋像是被炸弹炸了一样,包裹了一层厚厚的白布,只留下眼睛和两个鼻子眼儿和嘴。
“你们在观里住下,等到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再回桃林!”国师看着槐花父女说。
槐花爹点着头,脸上挂着一丝忧愁,他看着满脸白布的女儿,道:“女儿,你感觉如何?”
槐花轻轻道:“爹,不要同我讲话,不然这易容失败怎么办?”
槐花爹这才想起国师曾经说过,若是易容失败,将会比以前更加丑之类的话,让他后脊背发凉。
“好,好!乖女儿,爹不跟你说话!”槐花爹嘴上说着,那脸上的担心却没有卸下半分。
可怜天下父母心。言溪虽然在这里无父无母,可师父就犹如她的父亲一样,关爱着自己。
槐花父女被九娘安排在了厢房里。道观里的东西少,主要是一些被褥和书籍,在这里心情也清净很多,少了很多俗世的纷扰。槐花的伤恢复起来很快,过了三五天的样子,她的脸上的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这天,言溪正在跟九娘整理师父屋子里的医学典籍,突然,被迎面而来的撞了个满怀。
言溪正想发怒,却没想到,那人一下子跪到了言溪面前,道:“娘娘!”
这人谁啊?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很少,怎么他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喊娘娘呢?想到这里,言溪疑惑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