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极其不喜人们喝酒,尤其是慕容恪手下这帮吃货,酒品实在差得很。
喝酒误事儿!
文清见言溪不悦,就跑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跪在地上道:“我实在不知主家忌讳喝酒,我家乡盛产美酒,人们都是用酒来传递感情和庆祝。小女子无心,请主家释怀。。。。。。”
言溪让雪儿将她拉起来,摇头道:“不知者无罪,以后可不能再犯。。。。。。”
“来,坐到我身边来!”言溪示意文清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文清怯怯向前,小心翼翼的坐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言溪的脸。
这样的小心,任谁都不能认为她心思诡谲吧?
言溪拿起竹筷,递给文清,“快吃些垫垫肚子吧,多日都未曾吃饱饭了吧?”
此言一出,文清的脸上立刻挂上两颗晶莹的泪珠儿。
春姹走到文清跟前,温言笑道:“我想跟文清姑娘换个位子,这个位子能看慕容公子看得清楚些。。。。。。”
雪儿吃惊的瞪着眼睛,春姹是疯了吧?这种话也说着如此顺溜?
她不是平时根本都不搭理慕容恪的么?怎的今天,倒是跟文清杠上了?难道是觉得煮熟的鸭子快要飞了,想要留在嘴边?
文清眼神里露出一丝怒火,她极力克制着站起来,“既然姑娘觉得我碍了你的视线,我躲着便好。”
言溪不管她们之间,伸手就去给惜溪夹菜。
惜溪早就吃得差不多了,见自己娘还给自己夹菜,便摸了摸小肚皮,道:“不吃了,吃饱了!”
她说完,从板凳上跳下来,直接跑到文清身边,道:“姐姐,你真好看!可否跟我玩一会儿?”
“惜溪,文清姐姐还不曾用膳,你先去自己玩!”言溪哄着惜溪。
惜溪一脸不悦。
“不碍事!我也吃了些,这去陪小主家玩儿!”文清放下手中的竹筷,起身就要去拉惜溪。
“别碰她!”春姹飞快的跑到惜溪身边,从文清旁边带走惜溪。
文清的脸上一片尴尬之色,看春姹的眼神里充满了电石火光。
晚宴之后,人们稍稍闲聊了一会儿,就都回屋各自去休息了。
慕容恪今晚心情格外兴奋,他反复地琢磨,春姹为何要帮着他?
心悦他?还是别的?
大概率是喜欢。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听南宫苍峰说,女人越喜欢一个男人,她就对他越冷漠。
想到这里,他心里甭提多美了。
自己这棵多年的古树,也要逢春了!
等到各个屋里的烛火都熄灭之后,言溪悄悄地爬起来,穿上黑色夜行衣,带上面罩,蹑手蹑脚的走到文清的窗前。
里面烛火也熄灭了,她从窗边,用手点开窗户纸,里面黑漆漆一片。
这时,一个飞镖对着她就飞了过来。
幸好,她躲闪的快。
飞镖直接从她头上飞了过去。
春姹想得没错,这个来路不明的文清,果然有问题。
言溪从窗子跳入,直接跟文清打了起来。
她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夫还不浅!
可跟言溪比,还是差了一些。
言溪几个招式下去,用刀刃在她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文清疼的捂着胳膊,喊道:“公子饶命。敢问公子,文清不知如何得罪公子,竟然要取文清性命?”
她以为言溪是个男人!
言溪不再恋战,这一试探已经得到了答案。